说明,秋知凝之前就有什么安排,关于她死后的安排。
秋里拉开窗帘,看见外面晴朗的天空,“妈,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低低的声音回dàng在房间里,没有人回答。
晚上,秋里在房里没有出去,她刚才又接到一个电话,是叶从根的。他能知道她的号码,秋里一点也不奇怪,只是,现在重要的不是他愿不愿意见她,而是她不愿意见他了。
要不是因为伤了脚,不想这个样子回去让唐盛担心,她今天就回了M市,不想呆着这个已经让她彻底厌恶了的城市。
“秋里,是吧?”男人好像是因为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显得有些生疏,幸好他是打电话,而不是坐在秋里面前,不然,现在他肯定会看见女子淡漠中夹着鄙夷的眼神,虽然不明显,但足以让人羞愧。
秋里简单地应了一声,客套地问:“请问你是…”
“我是叶从根。”他回答地快而gān脆,好像生怕秋里误会什么一样。
电话这端的女子无声一笑,急什么,她求着叫他父亲吗?“有事儿吗?”她的语气冷了下来,想要结束这个电话。
叶从根现在站在露天的阳台上,时不时朝里面的客厅看一眼,这才又转过身讲话。“那个,你不是想要见见我吗?明天我有时间,明天怎么样?”
他原本以为秋里会迫不及待地答应,却只等来冰冷的女声,“之前是想,可是现在不想了。”她不是求着要一个父亲的角色,这么多年来,她最需要的时候,秋知凝用她并不广阔的肩膀已经给她撑起了一片没有委屈的天空,她很知足。来到这里,她不过是想要看看她的生父,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像是病毒一样被人远远唾弃,避她如蛇蝎。
叶从根收到她的拒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他马上就变得有些愤怒了,二十几年身在高位,却被一个初出社会的女子拒绝,还是被他亲闺女拒绝,他觉得自己的尊严和权威受到了挑战。
于是,他说话的语气也变得不是很好了,“那随便你,以后有事就打我这个电话,没事儿我先挂了。”秋里在这边清楚地听见一个女声叫叫他“爸爸”,然后,“嘀——”的一声,那边已经是忙音了。
她握着手机的手狠狠一紧,随后又若无其事地放下。秦耀辞说的没错,她遇事冲动,毫无城府。
作者有话要说:
☆、醉酒
秋里回到M市,今天是周一,晚上她约了李佩诚见面。
秋里提前了一刻钟到了约定的地点。没多久,就看见李佩诚提着一个公文包拉开了包间的门。她站起身,说:“李律师。”
李佩诚笑笑,“秋小姐,请坐吧。”
落座后,李佩诚也不说多余的话,就打开了手边的公文包,将里面的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带出来,叫到秋里手上,说:“秋小姐,这是属于你的现在叶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你检查一下。”
秋里神色有些错愕,然后带着疑惑拿出了里面的一叠文件。她沉着地翻阅着,李佩诚观察者她脸上的表qíng,按理说这明明是一件喜事,却在秋里脸上表现的像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qíng。
“怎么了?”李佩诚见她放下了那叠文件,以为有什么问题。
秋里摇摇头,冷静地问:“这份文件上说明了我成年的时候就能继承,那么,为什么到现在才给我?”
李佩诚喝了一口茶,回她说:“这是你母亲的意思,她不希望你卷入这些事qíng中。”
秋里就不明白了,那既然这样,为什么现在又把这些摆在她眼前?“可是现在你已经让我站在了漩涡的边沿。”
“多的我也不太明白,现在我把这些拿给你看,也是按照你母亲的意思做事。现在你只要在最后一页签字就行了。”他俨然一副不yù多说的架势。
“我再问一点。”秋里看着他的眼睛,缓缓开口道:“为什么这文件上面写的是秋业集团,而我刚才没有听错的话,李律师你说的是叶氏集团?”
李佩诚脸上dàng出一抹微笑,他很欣赏地看着秋里,解释说:“因为,这叶氏原本就叫秋业集团,是你外公一手打造的商业集团。”
秋里被震在了原地,脸上的惊愕毫不掩饰,甚至那似蝶翼的睫毛都在微微颤抖,“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