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过身来,侧躺在她身边,一只手肘撑在chuáng上,俯视着她的眼睛:“我是不是在做梦?”
“不是。”
“但愿不是,”他又上来吻她,吻得她躁动不安,闭着眼,扭来扭去,听见他轻声问,“行不行?”
她睁开眼,看见他把一只手放在她右边rǔ房的上方,她点点头,又闭上眼睛,感到他的手盖在了她rǔ房上,并轻轻挤压起来,她右边身子一阵苏麻,感觉像中了风,半身不遂一样。
他另一只手也上来了,一手捉住一个,隔着衣服轻轻地揉,她两边身子都麻了,然后,他的嘴也盖下来,三管齐下,她只觉下面一热,接着是一种湿润的感觉,她仿佛能看见自己像一朵绽开的花儿,每一个花瓣都向外张开,带着雨露,无声地呼唤着“来吧!来吧!来采摘我吧!”
他抚摸了一阵,把手转移到她衣服的扣子上,问:“可以不可以?”
她急了,呵斥说:“你怎么老问?走一步问一步,哪有你这样 — ”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我怕你不同意 —- ”
“我同意,我同意,你想gān什么就gān什么,就是再别问了,行不行?”
“好,我不问了。”他急匆匆地脱她的衣服,还才脱了上半身,就扑下来吻她的两rǔ。
她“啊”的叫了一声:“不行 — ”
他连忙停了,问:“怎么啦?”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两臂jiāo叉捂住rǔ房:“我说慌了 — 我的意思是这个 — 太qiáng烈了 — ”
“到底行 — 还是不行 — ”
“都行,都行,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别听我的 — ”
他仍然愣在那里:“到底是听你的,还是不听你的?”
“别听我的,别听我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 你也把衣服脱了吧 — ”
他脱了一下,还没完全脱掉,又停了。她睁开眼,见他又愣在那里,问:“怎么还不脱?”
“你叫我别听你的 — ”
她哭笑不得,爬起来脱他的衣服,他的两手配合着她,但眼睛却盯着她胸前,说:“哇,跟我梦见的一摸一样!”
“你梦见过我?”
“很多次。”
“色梦?”
“有时色,有时不色。你呢?”
“也梦见过你。”
“色不色?”
“有时色,有时不色。”
她脱了他的上衣,把他推倒在chuáng,解开了他的皮带,他很配合地翘起臀来,让她剥掉他的长裤。她把他的长裤扔到chuáng下,回过头来看见他那绷得紧紧的内裤。现在他已经完全没有刚才那种试试探探的胆怯了,而是厚脸皮地躺在那里微笑,仿佛很得意于自己内裤的隆起。
她低下头不看他的脸,轻轻往下脱他的内裤,刚往下一扒,那玩意就探出头来,直径吓她一跳。她再往下扒一点,那家伙索xing蹦起来竖在那里,长度又吓她一跳。她不由自主地惊呼一声:“好大啊!”
他更得意了,问她:“梦见过它没有?”
“没有。”
他有点失望:“一次也没有?”
她在他身边躺下,把头埋在他胸前,手里玩弄着那个大家伙,说:“没梦见过它,但是梦见过跟你 —make love (做爱) — ”
“真的?销魂不销魂?”他翻身上来,压住她,一只手往下伸去褪她残存的衣裤,嘴里继续问道:“梦见了几回?喜欢不喜欢?”
她又闭上眼睛,回答说:“只梦见了几回,但每次都梦到 — 腾飞了 —- ”
他已经脱光了她,附在她耳边,一语双关地说:“我今天要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腾飞 — ”
他伏到她身上,长驱直入,她从来没经受过这样的拥挤,只觉得前后左右全各个方位都遭到了大力的挤压,尤其是底部,一次次的冲撞,好像顶穿了横膈膜,快到喉咙那里了。
他凝视着她,轻声说:“早知道只有当全世界的人都唾弃我的时候,你才会爱我,我早就让全世界的人都唾弃我了 — ”
“瞎说,应该是哪怕全世界的人都唾弃你,我也照样爱你。我怎么是等到全世界人都唾弃你的时候才爱你的呢?我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就爱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