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发展到电影《罪臣》剧组,其实是柏潜一个人的队伍。因为他成了这部电影里最名副其实的电影指导。
剧情延续至此,柏潜的主演戏份本就十分繁重冗长,偏生他有一个羡慕死人的生命力,永远不知疲倦一般,带领整个剧组剧本围读,及精确到个人的演技磨炼。
就连萧和直绫子圆房的那场床戏,也是柏潜引导的。
纯子在戏外对柏潜早就倾慕不已,在戏里两人对戏毫无压力,却唯独在床戏这里掉了链子。
且不论剧情,单从柏潜的反应来看,纯子的床戏表现力远远不够达大荧屏的要求。
我甚至在她青涩的表演中,怀疑她“脱星”的称号掺了多少水份。
注:遗诏内容化用于明朝遗诏,非原创。电影剧情写到这儿,可能大家都知道柏潜为什么能凭借这部电影拿奖了,代入感太强了就是说。没有虚化感情线哈,剧情笔墨确实是需要的。
(昨晚刚出完趟远差回来,本来想写更新的,但是因为肠胃问题折腾了半宿,直到现在才有精力写完。抱歉,年底事情确实很多,加上身体状态不佳,很难保持稳定更新,辛苦大家看我这篇了。晚点我再写一章发出来,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131章 -花事了。
电影里在萧出事之前,对于萧与直绫子之间的感情线基本都是一笔带过。
哪怕不甚浓烈,可他俩总是在一处的。云梦风事少,明媒正娶却是天下皆知,羡煞旁人。
再者,这两人的感情线虽不深入却从不失层次感。因此期间的化学效应,竟有种阴差阳错的先婚后爱之流。
当然,先婚后爱,是只有萧一个人的先婚后爱。直绫子从出场,就能看出萧在她心里的不同。
护国夫人与摄政王圆房这场戏,是他们交心伊始,真正把自己交付给对方。这意味着萧正式放下肩上的担子,只怜惜眼前人了。
剧本里对这场床戏并未多做描述。因为我喜欢男人,对于去描述女性的肉体,与性欲支撑,觉得别扭。
而且,这是我心中的一根刺,一道坎。
我无法去想象我的男主角,和女主角拍床戏的场景。
纯子早前和我赌,赌柏潜还会对女人有反应,赌他弯得不彻底。她像个没有什么存在感的猎手,一直伺机而动,却并不声张。
柏潜在戏外有意和她避免接触,她本分地不纠缠,加之我与柏潜灵肉契合的状态越是升华,我越是对纯子放松警惕。
终于,她等到这天了。她要开始对猎物出手了。
床戏开拍前两个小时,云拂就开始着手安排人清场了,柏潜被叫去补妆,乔羽鸿跟着。
纯子在我机位前坐了一会儿,要了两根烟,话不多,统共一句:“你答应过会把我拍美的,不能食言,就算是等下被嫉妒蒙蔽了双眼,也不能忘记这个承诺。”
嫁给萧之后,直绫子为不惹人非议,努力改掉母国的口音,希望大梁人能忘记她出身在东洋的事实。
电影台词是原声,纯子苦练了大半部电影,现在终于能说出一口较为流利的中文了。
可能我光夸她口音还不够,她现在已经懂中文的内涵了。
我没有开口应她的话,调整了一下镜头的对焦点,随手给纯子拍了一张特写以作回应。纯子凑过脑袋来瞧成片,放大又缩小地来回看了四次,又把滤镜全换了一遍,才把机子还我,满意道:“等下要比这张更好。”
圆房这场戏的第一个镜头并没有像《青桐深》那么单刀直入,直绫子披下头发坐在梳妆台上揽镜卸头饰,在宫里喝了半醉被送回来的萧扫帘而入。
珠帘落下的声音惊动了内室的直绫子,她偏过侧脸一看,暗黄的里衣映照得她更加温婉贤淑。
她起身迎了过来,扶住步履破碎的夫君,疼惜地唤了一声“王爷”。手指在萧太阳穴打转,万望他好受些。
摄政王挑起醉眼望向妻子的眼底,见到里面赤忱浓烈的爱意无所遁形,萧迟疑了。
直绫子潜伏凤莳阁多年,又怎会不知男人在这一瞬的迟疑意味着什么。
直绫子主动坐上了萧的腿。
萧眼底精光毕露,直绫子却撒着娇贴了上来,夫妻之名已久,萧顺水推舟横抱着王妃上榻。
新帝登基,万事仰仗摄政王,王府里的一切都是大梁最好的。九尺长榻,直绫子乌丝如瀑,红帐里香得让萧软了心房,他默许妻子抓着他的大手,覆在她吹弹可破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