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崽的是清冷美人,宿敌孕反?(9)

2025-07-29 评论

  如果民政局有结恨业务。

  他和盛燎就应该去领结恨证。

  没有比他俩关系更稳定的恨侣。

  林语笑:“喝酒吗喝酒吗?”

  裴仰摇头。

  林语捧着策划案,绞尽脑汁:“这个也不知道可行不?”

  还是纠结之前推出新品的问题。

  裴仰拿过翻看了遍:“可行。”

  “之前不是做了市场调研和大数据分析?”他在纸上列出公式,“根据优化的用户画像数据,提炼出P(B|A)的数值,显而易见70%,PA为30%,P(B)是……代入贝叶斯基础公式,得出0.5625。”

  他放下笔,“可以一试。”

  林语:“哈,哈。”

  他挠挠脑门:“那我就真试了?”

  反正听裴仰就没错过。

  基金是听裴仰选的,股票也是。他决策会依从情感喜好经验判断,裴仰从来不会,总会列出看不懂的东西,理性客观做出决策。

  用裴仰的话来说——

  数据不会骗你。

  数学也是。

  他比裴仰还大上几岁,但莫名依赖裴仰。

  这小孩早熟,做事稳重,小小年纪一把年纪,让人很有安全感。

  林语:“我盛哥待会儿要过来。”

  裴仰手指一顿:“他怎么又过来。”

  林语:“当然是和我关系好了!哈哈过来看我。”

  林语:“他最近身体不好你知道吗?好像是胃痛吃不下东西,我请他烤五花肉,他捏着鼻子让我离远点。”

  “……”

  他什么时候多了胃痛的毛病。

  “哦。”

  裴仰面无表情,三秒后,提醒,“他比你年纪小。”

  林语:“盛哥是一种态度。”

  裴仰不敢苟同。

  为了不正面对上某个难缠的人,裴仰提前避开,去仓库清点东西。开门时,碰了下口袋,半天没动作。

  身后传来钥匙铁环摩擦的声响。

  盛燎百无聊赖晃着那串钥匙,诱惑他过去拿。

  还是这么讨打。

  哪来一点胃痛的样子?

  裴仰仅有的那点儿同情心消失,直接去找备用钥匙。

  盛燎怕了他,帮他开了门,钥匙躺掌心:“给。”

  裴仰去拿,指尖快碰到时,那人快速收手。裴仰预判了他的动作,钳住他手腕抢先夺下,顺手扭着他胳膊制在身后。

  “好了,”盛燎投降,钥匙勾在指尖,“把你钥匙拿好。”

  裴仰松手。

  盛燎从口袋掏出颗酸梅糖放嘴里,糖块从腮帮子左边滚到右边:“我症状加剧了,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么?”

  裴仰懒得理会。

  盛燎含着糖,“渣男——”

  结果嗅到近处的气息,控制不住地贴过去。

  裴仰警铃大作,直接把他按在沙发上,膝盖顶上他腰腹。

  废旧沙发年份已久,被两个成年人的重量这么一压,晃了一下。

  裴仰胳膊肘横制他脖子。

  盛燎被制住脖子还不知死活:“怎么一见我就把持不住?”

  裴仰膝盖一计重顶。

  他跪坐在盛燎上方,为了镇住不老实的人,四肢躯体都抵在一起,剧烈对抗中呼吸有些乱。

  盛燎几乎立刻有了反应。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裴仰流的汗都是香的。

  好像越热,身上的香气越重。

  他晕了几天,如今近距离感觉到这清冷气息,瞬间神清气爽。

  又无可避免想到那晚,被自己的脑补吓到,移开视线。一动才知道这人压得有多严实,小心地挪开,大腿都贴在一起。

  他转移注意力,想说些什么调节气氛的话,张了张口,没说出来。

  裴仰正在气头上,只想制服他,再加上性格正直寡欲,没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让人浮想联翩。

  盛燎:“你先松开,有话好好说。”

  “是我的错,我反思。”

  他老实把钥匙放在裴仰口袋,“钥匙还你了。”

  盛燎检讨:“我不该看到你太热情,我太外向了,以为外向能跟人拉进距离,没想到太外向也不好。”

  裴仰盯着他,似信非信。

  但这人态度太好,毫不反抗,就像那种热心肠但缺心眼的好孩子,就是用错了表达方式。

  裴仰慢慢松手:“你把我东西——”

  刚卸了力,被人翻身按住。愉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这么可爱。”

  裴仰白着一张脸,差点被气晕。

  盛燎让他看自己带在左手上的手串:“好久没见你了,一直带着它。你猜我戴着它做了什么。”

  裴仰看着他。

  瞳色浅,唇色也浅,冰天雪地里找不出一点艳色。

  盛燎自问自答,“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我手做什么,它就跟着做什么。”

  裴仰再不喜好那方面的事,也知道他在说什么,冷静表情有了裂缝。

  盛燎询问:“可以吗?”

  “不行。”

  盛燎失笑:“放心,我都是用右手。”

  “你。”

  盛燎诧异:“你写字不是用右手?”

  裴仰顿了顿。

  空气安静许久。

  盛燎无辜脸:“嗯?”

  “…………”

  盛燎:“想什么呢你,思想真不健康。”

  这人太瘦了,好像玻璃做的,一碰就会碎。

  盛燎一直虚撑身体,没压到他,单手往上扣着他两只手腕:“你猜我会对你做什么?”

  裴仰:“少说废话。”

  他瓷白肌肤被仓库灯渡上层光,绒毛似乎都能看清。

  盛燎心里一动,戳了下他脸蛋。

  滑的。

  浅淡瞳孔放大了些。

  不可思议,反应过来又有些愠怒。

  盛燎又戳了一下。

  不是硬邦邦的冰块。

  像Q弹的雪白年糕。

  苍白脸颊覆上薄红。

  他再戳戳额头。

  裴仰胸膛起伏,看上去快被气晕了。

  盛燎还在找有什么能戳的地方。

  裴仰:“你等着。”

  盛燎挠了挠下巴,故意逗他:“有双下巴。”

  裴仰羞恼,别过脸。

  “哭了?”

  盛燎凑过去看,哄着,“这种小事有什么好哭的?”

  “放心,不会告诉别人。”

  他逗上瘾了,“你不喜欢笑是不是害怕暴露双下巴。”

  裴仰脑袋重重碰过去。

  靠。

  盛燎顿时眼冒金星。

  真的怕他了。

  怎么想到拿脑袋碰别人的?

  之前鼻梁就是被他拿铁头撞的。

  现在脑袋又遭罪。

  盛燎手掌包住冲来的拳头:“喂!来真的。”

  他们贴得近,盛燎甚至能感觉到这人胸膛起伏的弧度,随着呼吸变化着。身上是那种冬夜冷霜的气息,带着清淡凉意,冷白脖间布着淡青色血管。

  裴仰牙根磨了磨。

  “又想咬我是不是。”

  盛燎控诉,“你这个暴力狂,那天就是这么对我的。”

  裴仰:“意外,不要提。”

  盛燎终于抓住他小辫子,“你承认是你了。”

  “是我,所以呢。”

  他这么坦然,倒显得一直纠结那件事的盛燎斤斤计较无理取闹。盛燎顿了下,很快就理直气壮,“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裴仰:“需要说什么。”

  盛燎:“我,我……都变红了,又红又痛。”

  裴仰没听懂:“什么。”

  盛燎侧过脸不看他,小声说,“你用什么了你知道。”

  一贯冷静的脸有了微妙裂痕,耳朵控制不住变得血红。裴仰忍了忍:“能不能要点脸。”

  他正想让身上的人滚下去。盛燎已经开始发难了:“那可是我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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