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gān脆整个人压到我身上:“那就让你更讨厌一点儿,对了,跟你商量件事儿。”
“什么事儿?”我看着他的眼神,感觉没啥好事儿。
“晚上跟我回我二叔家吃饭。”他的下巴在我脸上蹭来蹭去,他没刮胡子,痒得要命,我只好不停的将头扭来扭去。
“别闹。”我求饶道,“好痒啊。”
“再跟你商量个事儿。”他又说。
“等等。”我用手撑住他的脸,“你刚才说什么?晚上去你二叔家吃饭?为什么呀?这是见家长的意思吗?”
“算是吧,我二叔说想见见你。”他说。
“哦,一定要去吗?”我印象中,他二叔挺严肃一个人。
“你说呢?”他反问我,手不客气的探进了我的手背,不安份地摸来摸去,“我重点是来找你商量另一件事qíng。”
“是什么?”我被他撩得心猿意马起来。
“我们总不能一个住东边,一个住西边吧。采采,你搬到我那边去吧。”他说话间已经脱掉到了我的上衣。
“那小悦怎么办?”我喘着粗气,“你搬过来吧,反正阿瑛也要去做老师了,沈姨也跟着去照顾她。”
“我一个大男人搬到你这里来?”他停下动作,一副受了大rǔ的表qíng。
“那不行,你跟小悦商量一下,把她的宅子买了吧,这样你就是主人了。”我没好气道。
“可以考虑。”他又埋头下来。
第:此qíng难尽27.若有所思
早餐后,韦御风回公司,我和辛童去了横波楼。最近的日子过得风平làng静,我每天上午都会去场子里转一圈,最初的时候我给姑娘们上过几节舞蹈课。上了几天后,我觉得不妥。好歹的,我也是个老板,虽然是空降兵,但总得有个样子。所以,我就请了几个舞蹈老师来教她们,我没事儿就来转悠观察。有几个天资好的,我重金请了名师打造,不单训练舞蹈,包括形体,姿态,说话的语速,表qíng的自我约束和管理,从细微处qiáng行改变她们。
几个月的时间下来,天资比较好的那几个姑娘已经很像模像样了。上个星期初初在三楼亮了个相,赢得掌声如雷。
阮西岭有了qiáng烈的危机感,但又放不下身段来跟其他姑娘争个高低,有几天的时间,她总是别别扭扭的,红姐说她老冲着几个新上楼的姑娘翻白眼。
我心里有数,只是冷眼看着她。阮西岭急了,刘度毫不留qíng的抽身让她明白一个道理,男人是靠不住的。可越是这样,她就越想抓一个靠得住的男人,她已经开始频频和不同的男人约会了。
阮西岭明白自己不再年轻了,她必须要趁着还有资本的时候抓住一张长期饭票。事实上,她只要真豁得出去,她现在要洗白上岸还不是难事。她不走,我猜测很可能是因为冯其薇对她的牵制让她不敢离开。她很清楚自己的力量,不敢反抗冯其薇,她只能屈服。同时在这个屈服的过程中,她始终又带着不甘心。所以,她尝试向我靠拢。
她就像是一株墙头糙,在审时度势时,随时循着有利的一方倒去。她也在等待机会,等待一个全身而退的机会。
今天早上,她来找我,我让她如实向冯其薇汇报我的举动,她心里肯定要琢磨半天。而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冯其薇是一只千年修行的狐狸,她怎么会不清楚阮西岭是什么货色呢?她算准了阮西岭搬到向宅后会向我靠拢,但她无惧,她就是要借着阮西岭的嘴告诉我,这盘棋很复杂,殷采采,你可要仔细思量好怎么往前走。
舞蹈室里,姑娘们都训练得很认真。那次和韦御风在山顶上过夜,他提到让我将横波楼整改方向,有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最好是悄悄的关掉为好。我思量再三,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只是这几个月下来,业绩单着实好看。给横波楼上下发福利时,大家都喜气洋洋gān劲十足。我心里很发愁,往见不得光的勾当来钱才最快,一时间把它们关掉了,横波楼的业绩势必要大幅缩水。一旦客源流失,大家的收入锐减,军心就会动摇,就会造成连锁反应……我想着这些繁复的问题,脚步已经走到了办公室前。
要推门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小悦给我打来的电话。她身体早就大好了,温湘庭不放心她,怎么都不肯放她走。
我没有和她提及阿离来找过她的事qíng,她和阿离之间今生注定绝无可能,那就没有必要再见,只会徒增彼此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