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舒缓片刻,湛蓝的眸色带着安慰,扯了扯嘴角:“小时候落下的毛病了,不用担心。”
茕茕忧心忡忡:“看过医生了吗?”
“我的傻姑娘,我不就是医生?”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别扯开话题,回答我!”
习海牙摸了摸鼻子,为难道:“其实,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话毕,他的姑娘一个横眉扫过。
“真的,”他举手与耳并齐,无比认真又像是回忆,缓缓道,“八岁那年,我无意中落水,被救起来后就记不得以前的事qíng了,头疼的毛病也是那个时候落下的。起初几年,疼得在地上直打滚,随着年岁的增长,它,也慢慢消失了。谁知它又回来找我了,估计舍不得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苏红其实挺聪明的,可惜聪明之人,还是会被人利用,不剧透了,你们往后看吧!
☆、初次jiāo锋
身体倏地一晃,温热的女xing躯体紧紧搂着她,动作上,无比疼惜。
本打算一个调侃翻过这一页,谁知道还能获得一个意外的拥抱。
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可以将可怜兮兮用得如此游刃有余?
这个梗还不赖,攒着下次接着用。
心qíng愉悦搂紧怀中的姑娘,欣喜之余,闪过方才的片段,着实令人毛骨悚然。
“头晕不晕?恶不恶心?还痛不痛?有没有—--”
有人关心确实不错,就是问得有点多了。
直接箍紧纤腰一吻,辗转吸压,半晌,依依不舍松开唇,勾起嘴角,一抹邪笑:“你觉得呢?”
少顷,才反应过来的茕茕自是无法招架。
出手快准狠,毫无起承转合,哪还有方才虚弱的表现?
耳根一红,推开他的掣肘,自顾自走。
习海牙双手一摊,还是这么经不起逗。
这就是她。
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他心房的女子。
遗世独立,抬眸摆动间别有一番风qíng。
纪伯伦说:你是支拄,是水,是火,是风,是甘甜的雨雾,你是我盘旋萦绕的窠臼。
他更想说一句:你更是此生长在我心中的一团火,生生不息的燃烧。
盯着她的背影,脑中一个呼闪,梦中那白衣飘飘的女子的背影……
惊诧挑眉,两个人的背影莫名其妙重合……
再细细判断,已然不见那一闪而过的念头。
难道那个女子与茕茕有关?
还有方才的记忆碎片……
究竟怎么回事?
被他紧盯的姑娘回头,嗔怪说:“还不快跟上?”
“来了~”
眸子动了动,下了一个决定。
两人嬉嬉闹闹走进客厅,不见陈伯陈婶出来相迎,甚是奇怪。
“陈伯?陈婶?”
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回应。
“估计临时有事,出门了吧。”
习海牙疑惑,却也没往深处去想。
一股穿堂风扫过,赶忙扶着茕茕坐下,边从左往右关上落地窗边蹙眉不满:“这落地窗平常也不怎么开,今天怎么回事?”
茕茕站起来表示无碍,被他按住坐下,敲了敲脑袋:“好好坐着,生病的人没有话语权。我去给你烧热水吃药,嗯?”
听着他唠叨又体贴的话语,只得双手合十一再保证会听话。
某人露出满意的神qíng,轻吻了下她的脸颊作为奖励。
静静看着他走向厨房,茕茕黑白的眼睛盛满不舍与感激。
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你都要永远这么开心笑着。
即使没有人陪在你身边,也要让自己成为自己的依靠。
边想着,泪水,顺着睫毛滑下脸颊,再滴进黑色的地毯里,悄无声息。
规律的脚步声响起,茕茕随即抬手抹掉泪痕,小声抽了抽鼻子,堆起笑意回头:“水烧好了——”‘吗’字被生生咽进喉咙里。
她的视线正上方,一名头发梳理一丝不苟,一袭剪裁得体阿曼尼烫金西装,除却脸上淡淡岁月的痕迹,鹰勾般锐利的双目此刻如她一般盛满着惊愣的男人,单手拎着报纸,细细一看,蜷起的手指带着不可抑制的颤抖。
“爸——你回来了?”
习海牙qíng绪复杂的称呼,瞬间打破两人僵持又尴尬的初次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