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恰恰相反。我穿上之后,发现大小正合适,出奇得合适,所以你能明白吗,我早上突然崩溃的理由?
我以为自己会变,多少总会和原来不同,但是我的身体却诚实地告诉了我,它丝毫未变,我也一样。
在青chūn里,我爱过你,恨过你,离开了你,最后却发现,我只有你。
林秋,我其实是不想爱你的,但是无论是我的心,还是身体,却都只能用来爱你。”
在露营灯的白光下,那内衣散着透明的微光,完美地贴合着萧蕾胸臀-部的曲线,我梗着喉咙,并没有口头回应她,只疯狂地吻遍她身上所有的肌肤。
她小声地喘息着,配合我脱-光了所有的衣服,她用手紧握着我火热的阳-物,口中吞吐着诱人的气息。
我疯狂地吻着她的唇,感受着她的舌头灵活地同我纠缠在一起,我用手指探向她的下-体,那里温暖湿润,花瓣凝露,含苞待放,像刚淋过chūn雨的蔷薇花园。
在我进入她的瞬间,她突然望着我说:
“林秋,今天早上穿上内衣时,我突然感到了害怕,因为发现就连光yīn这东西,竟然也可以被另一个人凭空折断,我的身体停止了发育,感qíng也停止了发育。
那种活着,都好像死去的感觉,你能明白吗?
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萧蕾流了泪,而她的问题,我依旧没有回答。
我只是野蛮地,用尽了所有气力地侵犯着她。
高-cháo时,萧蕾用双腿紧紧盘住了我的身体,她小声地呻-吟着,声音凄楚而沉迷,像我小时候听过的某种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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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么疯gān嘛?”she-出后,她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问道。
“你的问题我不知道答案,但我想爱你,用尽全力……”
“正好我也是这么想的——在今天,想彻彻底底,完完整整地被你爱一次,所以才戴了两种不同颜色的美瞳,化了咬唇妆,穿了四年前你送的内衣。”
“听起来像圈套一样!”我特意看了看她的嘴唇,外围苍白,内里粉红,边缘处满是失去血色的单薄模样。
这种刻意又自然的“咬唇妆”,如果她不说,我真的很难发觉。
“说是圈套也可以。我只是想把最真实的自己给你,不再佯装优雅,不再故作坚qiáng,想在你面前彻彻底底地脆弱一次。”
“傻丫头。”
“嗳,明天能陪我去扎西半岛?我想去附近的寺庙许愿。”她笑着问。
我点了点头。
“那就早上坐车转湖许愿,下午去附近的寺庙许愿,晚上对着星星许愿,怎么样?”她继续问道。
“好啊!总之就是各种许愿。”
“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呢,说不定许了愿,就会有两个林秋呢!”她可爱地笑着说。
在宿营灯的白光下,我忽然生出一种错觉来,萧蕾明媚的笑容看起来是如此地脆弱忧伤。
我苦笑了一下,把两个睡袋并排贴在一起,萧蕾挪动了下身体,进了睡袋里面,后背紧贴向我,我侧过身抱住她,拉紧睡袋,用肌肤感受着她身体的曲线。
夜里我睡得极不安稳,身体又累又乏,中间一直被各种深深浅浅的梦境缠绕着。睡袋包裹的部分cháo热不透气,身体露出的部分又不能被完全包裹住,不得不bào露在纳木错夜晚清冷的空气里。
我凌晨被冻醒时,帐篷口是打开的,身边的睡袋空空如也,萧蕾早已不见了踪影。
我拖着一半是cháo热汗水,一半是刺骨凉寒的身体勉qiáng爬了起来,艰难地穿好衣服,走出帐篷时感觉头痛yù裂,身体绵软,使不上一点力气。
外面繁星满天,太阳还沉在东方的地平线下,纳木错浩浩dàngdàng,折she着银白的月光,远处的雪山静立在地域边缘,用黑色的线条切割出大地与天空的分界线。
我步履不稳地走向湖边,举目四顾,仍然没有看到萧蕾的影子。
我突然莫名地慌了起来,沿着湖岸四处寻找,最后在一块大石头上发现了萧蕾的黑色长筒靴和红色连衣裙。
长筒靴被工工整整地摆放在石头中间的位置,连衣裙也叠得整整齐齐,放到石头的一角,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其实,并非真的空无一物。
还有黑色的湖水、雪山、皎月、星光,还有一个孤零零的我,在声嘶力竭地喊着另一个孤零零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