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太太的女儿三十几岁,是个长得很丰满厚嘴唇的女子。她笑着打量我们,用喜悦的目光在翔子的脸上停留了片刻,跟候太太说:租给他们吧。我转身看看翔子,他满脸很有节制的魅笑。
一出门,我再也忍不住乐出来,对翔子说:“美男计,太没想到了,你丫还有这手儿,过瘾!真他妈过瘾!哈哈”
翔子也笑,然后他用力推了我一把,我没有防备差点摔一跤。夜幕下我借着这个机会去掐翔子的脖子,后来窜到翔子的背上,翔子虽然没能把我背起来,但他的两只手掐住我大腿处,我的家伙蹭着他的后身,虽然只是片刻的功夫,却令我飘飘然,六神无主了。
当天晚上,当我们坐在chuáng上,翔子看电视,过了会儿他环视了四周,对我说:“哎,你这房子还是挺好的,比咱们今天租下的房子高级。”
“这儿是正经的公寓。”我边忙活自己的事边回答他。
“你以后坐什么车?1、9然后倒7号?……不行,还要再倒一次,是够远的。”
我没理他,整理一堆新找来的复习材料。
翔子转过头,我感觉他在端详我,我懒得看他。
过了一会儿翔子伸手要拿我怀里的东西,问:“瞎捣鼓什么呢?”
“你别动!”我说着支起腿,想推开他,接着整个文件夹和纸张全掉地下了,我骂:“你丫捣什么乱!”然后俯身撅(月定)地去拿chuáng下的东西。
突然,我感觉翔子从后面搂住我,我先本能地挣扎了一下,翔子却抱得更紧,我恍惚涌动着某种幸福的qíng绪,回头看他,却是一张嘻嘻哈哈,幸灾乐祸的面孔。虽然心里一凉,却再次本能地挣脱开,然后搂住翔子把他压到身下。我想占有翔子,这“占有”的第一步是要和他亲吻,翔子的手掰我的下巴,他很用力,我感觉脸上的肌肤被牙齿和骨骼(石各)得疼痛难忍,眼泪都快下来了,这哪儿是亲热,整个一个格斗。看着翔子略微涨红的笑脸,我下不去狠手,不得不放弃。
我躺到一边,感觉那破chuáng稀里哗啦地乱晃,让我厌恶。我用手揉自己的脸,戴晓翔又一次搂住我,问:“怎么了?捏疼了?”
我看他一眼,没说话,
“我给你揉吧。”翔子满脸赔笑地说。
我发狠地挡开他的手,依然什么话没说。
翔子身子往下顾拥着靠住我,他好象依偎在我怀里躺。安静了片刻,翔子的手摸上我的玩意儿,我连忙低头看他,他永远是闭着眼睛,这次也不例外。我脑海里闪过拒绝他的念头,但做出的举动是沉默着抓过翔子的另一只手,放到我胸肌上用力抚摸。翔子完全依照我暗示的去做,很卖力。
我沉浸在yù望里,把翔子的内衣全部剥光,他虽然不配合但没有一点抗拒,任我行动。当我骑在翔子腿上为他手yín时,翔子突然起身摸我,我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在搂着我的头往下按,将我往下再往下,直冲他的宝贝方向。那一刻,他睁开眼睛审视地,寻问地,甚至有些胆怯地看我。
想起翔子很喜欢跟我提起女人的口jiāo技术,特别是洋妞的高超水平。而我,确实有为翔子做的冲动,但伴随那冲动的是不qíng愿的羞耻感。但那时,我不再多思考,屈rǔ又兴奋地为翔子服务。我非常钦佩自己无师自通的本领,生涩的初次却做得象身经百战的老货。我喜欢那属于翔子的漂亮的物件,我更喜欢翔子在我的cao控下不能自己的兴奋,我甚至喜欢上自己这么的……这么的心甘qíng愿。
二十六
在学校的很多公共场合,我与王芳巧遇。每次,我都对她笑笑或者说声嗨,她起初装看不见我,后来看我一眼,算是回礼,再后来,她能够对我客气一两句,特别是当有旁人在场的时候。
很奇怪,离王芳远了,我却感觉她对我有吸引力,有和她亲近或者抱抱她的愿望,最起码看着她会让我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我知道那一定是旧qíng的余波,因为如果让我和她再一次搞在一起,我绝对不gān。
我来纽约后第一次感觉忙碌,上班,看书,忙活同搬家有关的一堆事qíng。翔子很晚回来,他同每次回家一样,先抱怨几句差点被人盯上,接着泡了浓茶,拿起从下城书店里买的托福书籍,然后不用太久,我听到他在沙发上鼾声大作。
搬家的事我不指望翔子做什么,也没对他说因为搬家急促,损失了近一个月的房租,好在我的两房客都通qíng达理没有为难我。我找好粉刷清洁房子的公司,地毯我准备租来吸尘器自己洗,能节省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