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鸟_作者:南诏情人(26)

以爱之名的鞭笞极为色情和性感,欲望星火燎原,从皮带传递到臀尖,疼痛也变得令人欲罢不能,我渐渐抬头的阴茎戳在座椅上,小腹热融融的。

耳畔都是皮带切断风的脆响,我停止挣扎,死鱼一样趴着让他打。

皮带数度落下,我沦陷在疼痛与快感交织,不知道下一鞭什么时候落下,对于未知抱着恐惧和期待的色欲天堂里煎熬着。

欲望交缠的痛苦冗长且猛烈,我止不住地啜泣和勃起,车里氧气越来越少,他终于打累了,皮带随便一丢,瘫在椅背上。

我摸了把疼到没有知觉的屁股,它手感像刚出炉的大馒头,烫烫地冒着热气,估计肿到透明了。有些潮,我收手看了看,血迹斑斑。

胸口很疼,却不是伤口在疼,一种很陌生的锐痛。叔叔也很疼,他的疼无孔不入,我能看到。

“淼淼,为什么总伤害自己,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甚至不知道什么叫伤害自己,明明我做的都是让自己开心的事情,扯出哪一件都和伤害挂不上钩。

我只好顾左右而言他,慢慢撑着坐起来,跨坐在叔叔腿间。他倦怠地用手遮着眼睛,因为缺氧不停喘息。我钻进叔叔怀里,抓着他胸前的衣服。

我说,因为憋坏了,所以想出门玩一玩,撬锁是和妈妈的朋友学的。烫自己是因为伤口太疼了,我不是故意的。

叔叔没有说话,缺氧让他脖子通红,我靠在他胸膛,杂乱无章的两颗心贴在一起,跳着同样的频率。我们好像不是两个人,是一滩血水。

夜深了,车库的灯渐渐昏暗,朱红车座在光影间褪成黑色。叔叔拉开我,撩起衣服看着我一片狼藉的胸膛。有的纱布已经卷起来了,快露出粉嫩的伤口边缘,他颤着手帮我整理好,然后轻轻把我揽进怀里。

我湿润的下体还没干涸,温热随岔开的腿淌在内裤上,粘粘的,有些不舒服。但没关系,叔叔需要我。

“我以为又丢了。”也许是缺氧让大脑无法正常思考,他开始忘了我们之间没有宣之于口的秘密,胡言乱语,“别吓我了,求求你...”

抱着我的手臂箍得死紧,我只看到叔叔刀削的下颌,和下颌上朦胧的水渍。

从未过的酸楚侵袭,像大手抓着心脏不停捏放,我耳朵嗡嗡响,酸得整个人都蜷缩了。脑子瞬间短路了,我忍住疼挺起身,捧着叔叔的脸。

我说,“爸爸,别哭...别哭...”

我喃喃着,狗一样舔他满脸的泪。他眼尾的皱纹第一次那么深,深到泪水蓄积。我把他鼻尖、山根的汗也吃掉,沿着人中滑到唇边。

手腕被割出血痕,我舔了口血珠,吻上爸爸的唇,舌尖描摹着嘴唇起伏的形状。

他们都说,小时候谁照顾你最用心,最爱你,那你第一个叫的一定是这个人的名字。我确信,我在牙牙学语的时候,开口第一个词,一定是papa.

氧气所剩无几,我们都忘了思考,脑子一团浆糊,在这座越过道德边界的岛屿狂奔。

我流着他的血,他无法抗拒的。我们没有错,一件事,只要双方你情我愿,就不是错的。

我根本没用力气,爸爸就张开了嘴,让舌头长驱直入,我把血液渡到他嘴里,听到黏腻的吞咽声。

爸爸想躲开,他退出舌头,我趁机将交握的手套过他的头,吊着他的脖子。碎溅在他眼里的野火生生不息,我们再一次对视着慢慢贴近,他似乎觉出不对劲,游移着目光想离开。

“爸爸,闭眼。”

闭眼就好,闭上眼,这世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他的睫毛很长,瞳孔是深棕色,他的大腿,他的胸脯,他的臂膀,他令人臣服的威严,都不是我和他接吻的理由。他只要站在那里,一切就都合理了。

他思维失灵,没注意我对他的称呼,反而领会了我的暗示,掌住我下坠的后脑勺,带着孤注一掷的荒唐反客为主,嘴唇砸向我,绕着我的舌,追逐着我落在嘴角的涎液,舔进牙齿里最深的那颗,把舌根都吸得生疼。

蒸腾的车厢越来越热,氧气已然耗尽,我们吻得指甲缝里都是汗,他忘了我是谁,只记得他爱我,我记得他是谁,但我不在乎。

我的父亲给我生命,给我姓名,给我家,理所应当,该给我情欲。

第15章

闷热的车厢,汗液洇湿的衣服像另外一层皮肤粘得发烫,我正激动得快掉眼睛,爸爸突然醒了,他退了口舌钻出头,将我掷到一旁。

他靠着椅背闭眼沉默片刻,说,“对不起。”

我眯着眼睛喘息,抬手擦着唇边的口水,爸爸探身到驾驶位解锁,打开空调,摸出手铐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