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鸟_作者:南诏情人(53)

高潮是最好的助眠剂。

我对他和谐的性生活不感兴趣,推开人往外走。

......

郑辉带我去看心理医生了。

老鳖犊子果然不安好心,他肯定是觉得我有病,觉得儿子爱上爹不正常,是错的,要送我上电椅上电一电。

一个人做的事只要不伤害别人,就不能算错的不是吗?我很正常。

那医生是个秃顶,典型的地中海。地中海说我坐的那个是普通沙发,我不信,我砸碎他摆在书桌上的和田玉,将沙发开膛破肚,电线全被我抽出来,把地中海捆成肉粽子。

郑辉破门而入解开肉粽子,不停跟他道歉。

地中海说不接我这单了,让我们另请高明。他说我精神问题很严重,很有可能要被强制入院。

郑辉赔了地中海一大笔钱,揽着我回到车上,说再严重都会给我治,不会让我被关起来的。

当天晚上,郑辉把我叫到书房,问我有没有想看的书。

我环视一圈书房,才发现沙发竟然是可以拉成小床的折叠款,现在被拉开了,上面放着枕头和被子。我扫一眼沙发床,转身想走。

他语速极快地往外蹦字,“这几天加班,可能要通宵工作,就住在这里了。”

我用眼神告诉他关我屁事,拔腿离开。

灰姑娘的排练进行到白热化阶段,裙子被张丽改成了适合我的尺寸,以确保表演时奶子不会掉出来。我每天放学后排练到晚上七八点,然后被蹲守在学校门口的郑辉劫走,掳到各个高级心理诊所。

郑子闫问我们去哪了,郑辉说我排练到晚上九点半,他从单位加完班刚好顺路把我接回家。

我往郑辉碗里丢了个没啃完的鸡骨头,吴倩正低头喝汤,抬头时鸡骨头已经在郑辉嘴里了。

郑子闫看到了,吃完饭他偷渡到我房间锁上门,把我奶子先是吸出来嘬成红枣,然后咬出了血。

“你就那么想被他草?”他用两片短短的指甲夹着一块奶肉研磨,“我让你管好你自己,你就是这么管的?”

“郑辉不是外人。”我哼哼唧唧地挺胸,“你们都爱我的,我也爱你们。”

郑子闫说不出我才不爱你这种矫情话,也不会承认他爱我,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吞。但他又不甘心输,只好退而求其次,咬住我摇摇欲坠的奶子,骂我是贱人。

“婊子就是婊子。”他抓着我软绵绵热腾腾的生殖器把玩。

阴茎能射精,阴道能喷水,我有所有人都没有的双重高潮,确实是比趴在我身上居高临下的男人要高级的动物。

“婊子也能爱你的,哥哥。”我摸着郑子闫汗湿的头顶,给他哺乳。

我说不然我把乳头割下来送给你吧,有两个,你和郑辉一人一个,就像梵高把耳朵割下来送给心爱的姑娘一样。

郑子闫嘴上说我疯了,牙齿却咬得更用力,我疼得簌簌缩卷成团他也不松口。

他眯着眼睛舔掉牙齿上的血,问我的奶子会不会产乳。

我说乳汁其实由血液加工而来,我的奶子虽然不会产白色的奶,但你喝的都是我的乳汁。

他趴在我胸上闷笑,狠狠嘬了一口我的奶子。

幸好梵高只爱一个姑娘,不然他就没有耳朵了。我摸着胸口两个奶窝想,有一天可能真的会失去它们。

第二天郑子闫非要来看我排练。

“郑辉骗你的。”我说,“他是带我去看心理医生。”

郑子闫一点也不惊讶,他说我果然是个疯子。

他看完一次排练,台上的小姑娘一个赛一个地频繁往台下看,第二次休息时他被张丽赶出去了。

排练完我抱着衣服要去换,我以为郑子闫已经走了,结果刚走到排练室门口就被人抓住手臂往更衣室带。

他把我拉进隔间,我以为他又要喝奶,拉下抹胸挺起腰,但郑子闫拉回衣服,把我金黄的假发别到脑后,说,“很好看。”

哥哥抱我到腿上,脸埋进我颈窝吸嗅着。午后阳光正好,灰尘被带到胸前的空气里飞舞,像他胸膛里漂泊不定又疯狂滋生的东西。他沉默地闭着眼睛,呼吸渐渐绵长。

外面渐渐有脚步声靠近,郑子闫深吸一口气,直起身子拉我起来。他离开前说,毕业晚会结束后,如果我演得好,就带我去游乐场。

郑子闫从后门走了。

我换好衣服哼着歌往外走,郑辉靠在车边抽烟,见我走来赶紧丢到脚下踩灭。

郑辉迎上来接过我的书包,“今天怎么这么开心?”

我把歌吞回肚子里,叫他别乱扔垃圾。郑辉老老实实把烟蒂捡起来,我打开门上车。

这么多天了,郑辉带我换了好几个心理医生,有椅子的,没椅子的,温柔的严肃的,没一个能电得了我。不是被我吓跑了,就是被我打跑了,他赔了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