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扑上去把毛巾扯下来围在脖子上,眯着眼睛告诉他我好喜欢它,我想抱着睡觉。
叔叔一下笑了,眼角淡淡的细纹像女人连衣裙胸口正中的皱褶,再深就不便见人了。
他说可以。走廊最边上是两个哥哥的房间,三楼是主卧和书房,有事可以来找他,他要去书房了。
我点点头,将毛巾包着下巴,朦胧不清地问,“那我旁边那间房间是谁的啊?”
连衣裙突然变成真丝的,叔叔冷着脸没说话。我伸手想去抚摸他眉心正中的皱纹,被他一下拍开,手瞬间红成一片,“是杂货间,锁上的。”
叔叔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扯下毛巾,用脚踩,用牙撕,最后站在上面拼命跳。直到雪白毛巾被玩成黑绿破布,我跪在地上,问它疼不疼?要不要回家?
它说好,然后我把它捡起来,另一个雪白如初的毛巾被扔进垃圾桶,我把它好好展开,平铺在架上。
门外传来的声音,我走过去关上门,脱个精光。
房间里有个等身镜,我上前站好。
镜子里的人瘦得可怕,排排肋骨切开扔进锅,填不饱三个人肚子。
屁股很肉,侧身掰着看,数不清的青紫指痕,也不知道是韩峰还是上个星期韩峰的跟班留的,总之都让我爽过。
我记得每一个男人的形状,记不得任何男人的脸。
屁眼被草肿了,烂红的肉外翻,尾椎骨上是韩峰稀烂的字。
他真应该去练练字,好好的母狗被他写得像毋钩,丑死了,配不上我。但我还是起了欲望,叉开腿坐到地上,对着自己迷乱的脸开始自渎。
手指抽出来时浑身发抖,指尖的皮也被泡得发白,我颤颤巍巍扶着床站起来,挪进浴室。
亚当夏娃偷食禁果,全世界的人都耻于脱下衣服,他们都以为自己圣洁!踩着脚下土地,对钻进裤脚的蛆虫视而不见,口口声声说他们是干净的!纯洁的。我不一样,我浑身赤裸站在沼泽中央,蛆虫钻进眼睛又从耳道爬出,我对他们敞开大腿,说我是禁果本身。
......
洗完澡时还不是很晚,我在衣柜翻找局里准备的衣服。
他们选的衣服太长了,能遮住屁股。如果让叔叔去选,肯定合身,所以我穿成这样,不怪我,叔叔该负责任。
走到书房门口时,我刚想敲门,却听见杜鹃叽叽喳喳叫,吵得我头疼。
“爸!你领回来个什么疯子啊!我看见他趴在地上亲一块脏毛巾啊!太他妈恶心了!你赶快给他送出去!你不知道他在我们年级被多少男的...”
“够了,郑驰,他是我郑辉的客人。做什么都和你没关系。”
门拉开带起一阵风,吹起我衣服下摆,郑驰怒火冲天地走出来,看到我有一瞬间的惊讶,随即盯着我上下打量,小声骂我婊子,撞开我跑了。
我被他撞得往一旁倒,叔叔赶紧冲过来扶住我,“你裤子呢?怎么鞋也没穿?”
我顺势搂着叔叔腰,光脚隔着居家鞋踩他脚背,“裤子有点长啦,我没找到拖鞋。”
“郑驰被他妈宠坏了,你别放心上。”
“嗯?”我低头换着脚踩叔叔的足背玩。
“没事。”叔叔把我抱到书房椅子上坐好,“找我有什么事?”
我低着头,伸长赤裸的腿,看他们上下交替,“没什么,叔叔,我有点怕。你说要是我妈妈真的...那她。还有那个男人...那个...”
叔叔蹲下来,他似乎不擅长安慰人,僵硬地一字一句说,“不怕,我会查清楚怎么回事的。明后天估计就能立案,然后等法医鉴定结果出来。”
“如果真的是妈妈,那你们抓得到她吗?”
“不想妈妈被抓吗?”
我犹豫了一秒,咬着下唇,“我妈妈,以前,失踪过很多次,有一次好几个月才回来,回来以后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我不知道她,她...”
“曾经失踪过几个月?然后瘦了一大圈?”
“嗯。”
“明天再和我去一次警局。”
“好。”
叔叔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书桌凌乱,他应该想赶我走,但我不给他这样的机会。眼睛睁了一会儿,我开始抖着肩膀掉泪,在叔叔手足无措之前伸出手,说我好害怕,心里难受。
叔叔很聪明,他把我抱起来,自己坐到椅子上,我双手吊着他脖子,将头埋进他宽阔前胸,闻他带着汗和热的潮湿体味。
空气黏连又闷热,我的下体和眼角都湿得厉害,叔叔圈着我一言不发,坐得笔直。
我知道他冷漠,也知道他不近人情,但我不在乎,他迟早要付出代价。
很难得,我把脚插进他大张的长腿间,无意识轻蹭,他没像上次一样推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