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梓墨重复一遍白毓的回答:“一个不认识的朋友?那到底认不认识?”
白毓摇了摇头。
萧梓墨盯着白毓看了一会,将葫芦扔给白毓,若有所思道:“不认识就好。这药对皮外伤管用,你脸上的伤用了反倒不好,往后别再乱用了。”
白毓“哦”了一声,难怪抹在脸上那么疼。
两人吃了些烤肉,喝了些肉汤,将剩余的都存了起来,便准备休息。
看男人睡在洞口那里,白毓皱了皱眉。
刚刚外边起了大风,这会又下起了疾雨,轰轰隆隆似有打雷的迹象,一股股斜风吹进来,带着丝丝雨星。
山洞地方不大,自己睡在里边,雨点都能打着,何况他睡在洞口。
想了想,白毓轻声道:“洞口风大,你过来草堆上睡吧。”
白毓说完,没听到回复,遂气哼哼面向洞壁去睡自己的,他爱装逼就让他装呗,中了风寒,着了凉,活该!
白毓正暗自腹诽,便听到洞口一阵响动,紧接着一阵窸窸窣窣,身边便多了个火盆,盛夏的天气,虽然外边下着雨打着雷,身边多个火炉也是格外的让人大汗淋漓。
想想,去年好像也是这个时节,也是在一个雷雨夜,两个各取所需的人,被婆婆赶鸭子上架……
哎!这般境况,想这窝心事干嘛?睡觉!
不多会,白毓沉沉睡去,身边多了个让个不太自在的火炉,虽然这一夜,洞外风雨飘摇,电闪雷鸣,狂风呜咽,好歹睡了个难得的安稳觉。
次日,白毓是被热醒的,朦朦胧胧中,感觉身上全是黏黏糊糊的臭汗,实在不舒服,挪了挪身子,伸手却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白毓立马一个激醒,睁开眼睛,入眼便是一张好看的让人想犯错的脸,定了定神,将满嘴口水咽下,把缠在男人身上的爪子全部悄悄拿了下来,整理好凌乱的襦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装睡。
原本就自制力不行的白毓,和这样一个的男人同床共枕,这下便倍感煎熬,更受不了美□□惑了。
白毓出于良心不安以及江湖道义,强忍着自己作祟的小怪兽,收回缠在萧梓墨身上的爪子,想安安分分做个良家女子,免得一个冲动犯错,结果这男人也真是贱,自己离开一点,他立马便紧紧蹭上来,还不知羞耻的来了个藤缠树。
这算什么?
赤/裸裸的勾引!
不做点什么坏事天理难容!
第42章 第 42 章
第42章
白毓心肺间火烧火燎的厉害,骤然间,嗓子干痒的厉害,美色当前,原本就没什么羞耻心的白毓,瞬间变得情难自抑,伸了伸舌头,舔舔嘴唇,偷偷观察,发现男人睡的实在香甜,头脑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欲念,这样的清晨,这样的山洞,这样的男女,干点什么不犯罪吧?
兵贵在神速,想干什么就干,免得拖泥带水,瞻前顾后,最后连手都没摸一下。
白毓摸了摸干干的嘴巴,轻轻伸长脖子,小心翼翼碰了碰男人的嘴唇,真特么柔软,真特么香甜,欲念作祟,白毓轻轻嘬起了萧梓墨的下嘴唇,这一嘬便嘬上了瘾,有些停不下来了,忽然熟睡中的男人皱了皱眉头,表情让人摸不着头脑,白毓心下一凉。
两人虽然同床共枕过几次,但都是乌漆墨黑的乱干,没什么技术含量。
像今日这般光天化日之下亲他还是从未有过的,想到现在正是青天白日,再看看睡梦中微皱的样子,联想平日鸡窝堡他嫌弃自己的表情,白毓不免有些自卑起来,他要是一睁眼看到自己这张脸,会不会伸手推开自己。
不对等的男女关系,就算肖想某个男人,也只能在他人事不知的时候,这样的欲望,还有何情趣可言,就算他可怜自己,施舍自己,硬生生委屈忍受,又有何意义可言?
这样的事无趣的紧。
白毓颓然侧身躺下,骤然间,一颗心失落的无处遁形。
白毓正胡思乱想,忽听男人朦朦胧胧中情绪激动,大声疾呼:“走开。”
白毓立时一颗心七零八碎,难受的紧,偷人偷不来心,再好看的男人又如何,还不是睡了自己,最后到了和自己撇了个一干二净。
白毓呀白毓,没想到自以为傲骨不倒的你,也有这么低贱的不知耻的一日。
白毓一颗心,被自己批驳的千呛百孔,实在痛的紧,遂伸手支了墙,悄悄走出山洞,去外边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