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我知道你目前走投无路了,生病的母亲、卑劣的债主、竹马哥哥三个月前不知原因到国外、名义上的男朋友随后也消失无踪,而且,你也有两个月没有上学了,这些,难道还没有让你走入绝境吗,乔大小姐?”陈其坤冷笑。
“你调查过我?”乔温夏闷闷出声,任谁忽然一下子就遭遇到一连串的措手不及的打击都不好过,外人将能够从那些打击中挺过来的叫做坚强,而消沉在磨难中的人被称为懦弱者,苦难固然让人同情,可是谁没有一段不为人知的低伏期,那么,背弃自己的人也只不过成为他人茶后的一则笑料或者无聊剂罢了,唏嘘或者开怀之后,太阳照样升起,生活照样继续。
“所以,你应该相信我能够帮你解决那些穷追不舍的债主、支付你母亲治疗的费用。”
“我会付出什么代价?”
“不愧为乔氏集团的大小姐,看来也并不天真,这样很好。”陈其坤弯了弯唇,看在乔温夏的眼里很是讽刺,虽然生长在富足的家庭里,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但作为乔氏集团的未来接班人,乔爸爸有意识地培养乔温夏,不让她成为温室的花朵,像一些要去联姻的女孩子只懂得贵妇小姐优雅的礼仪与社交。
“代价,我买你四年。”
乔温夏整个人懵了,这是帮?这不是趁火打劫吗?原来也不过是一个衣冠禽兽!
看着乔温夏呆滞的样子,陈其坤笑了,很冷,很邪恶,或许,接下来的四年会很有趣,显然,他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而目前,这个人是一个刚满16岁的少女。
许久之后,乔温夏缓过神来,“我想回家。”
“我送你。”
一路上,陈其坤的心情很好,以至于司机感觉很惊悚,因为做自家总裁的司机许多年了,从未见过总裁心情好这么长时间,也许这些在于蜷缩在车座上的女孩。
在乔温夏下车回家的时候,陈其坤并没有跟着下去,只是在乔温夏打开车门的时候,递给乔温夏一张自己的名片,“我还会在安阳市呆半个月,你若想好了,可以来找我。另外,我还有一个身份,你同班同学陈跃欢的哥哥。”
19.我答应你,但是我有个要求
乔温夏站在窗前,抱着自己的身子,秋季如凉,寒气袭来,冬季就要来临了。
前来讨债的人凶神恶煞,许是觉得孤女寡母很好欺负,讨债的人随地乱砸,见东西就毁。
前来讨债的人“哐当”一声踢翻了石桌石凳,乔温夏的心抽痛了一下。
那是夏天乔家人乘凉的地方,是一家子的回忆。
乔妈妈继承了乔温夏外公外婆的才气与雅韵,闲暇时与乔爸爸颇有情致你执白子我执黑子地下着棋。
石桌石凳旁是一棵高大的梧桐树,据说是乔爸爸在乔温夏出生当天种下的,树下系着两个秋千,那是乔温夏与王倾灵的秋千,推秋千的人是王倾绝。
王爸爸王妈妈总会有一段时间不在家,不知道去什么,于是,王家兄妹就在乔家吃和玩,住在自己家,那个时候,快乐而温馨。
回忆总是美好的,而回忆有多么地美好就越发显得现在是多少地面目全非。
距离上次与陈氏集团总裁陈其坤分别已经有14天了,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了。
这十四天里,只有自己的好朋友夏梨来过,夏梨的爸爸是市里的副书记,然而,这个当政的人在乔家的商业上帮不了多少忙,因为乔氏集团的对头公司与夏梨父亲的上司有关系,更何况国家在打老虎,官官自危,夏梨的爸爸只能自保。
以前与乔家生意上往来的人能不够落井下石就好,如今乔家也只剩下孤女寡母和一个空房子,不久,这个空房子就会被卖出去,要债的人太猖狂。
如果这个时候王叔叔王妈妈王倾绝在就好了,但是3个月前他们一家人不知什么原因急匆匆地到国外去了。
乔温夏问过自己爸妈很多次,那时乔氏集团还没有破产,生活一如从前,爸妈对她说他们也不知道,叫她别多问多想。
乔温夏于是趁自己爸爸不注意时翻开乔爸爸的通讯录记下王爸爸的电话,电话第一次打时接通了,是王妈妈接的,只是知道是乔温夏打来的就立马挂了,乔温夏不明白也不死心地一连续打了几十通,后来,终于通了,乔温夏还没来得及惊喜,就立马被泼了一盆冷水,“温夏,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我知道你和小绝的感情很好,只是以后,不要再来找小绝找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