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拽着阿哥像个孩子痛哭流涕。
阿哥是从我以前逃出府的那条小路离去的,送走阿哥后我努力的保持镇静。回到房内,桌腿旁还残留着阿哥刚刚留下的血迹,慌张打来了盆水,拿着抹布一遍遍擦拭地上已经凝固的血液。
脑中回荡着阿哥的话,一遍又一遍。
魏国真的要攻打大夏么?
若是真的,我万万不能做对不起拓跋焘的事,可也不能看着阿娘送死。
我反复擦地,又反复问自己,怎么办,该怎么办?
‘咣当’一声,门被推开,我吓的浑身一拘灵,瘫坐在地。
拓跋焘和一众侍卫走了进来。
他黑着一张脸,阴沉的要命。
良久,手一挥。
身后的侍卫闯了进来,左右将屋内翻腾了一遍,我慌张地瞧着他们,不敢直语。
半盏茶的功夫,屋内被翻了个底朝天,也并未翻出个什么。
这时拓跋焘低头瞧了瞧我身旁的血迹,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的用摆裙遮住。
“人在哪?”
他淡然问道,语气不温不火。
我身子僵了僵,一颗心提到了嗓口。
结巴道,“我不明白,什么......什么人?”
他的眉头紧了又紧,一双暗沉的眸子盯着我,甚是吓人。
可怕到我不寒而栗。
我向后退了退,他大步向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子将我从地上拎起。
“出去。”
身后的侍卫有序的一一退了出去。
我不敢抬头看向拓跋焘。
我也不敢告诉他刚刚其实只是我的阿哥。
我更不敢告诉他我阿爹逼着我偷取军事图。
我不要他爱我了,我不要了,我只希望我在乎的他们都能平平安安的生活。
拓跋焘盯了我良久,一股怒气向我全身袭来。
半晌,他再也控制不住,低斥道,“是不是我太久没碰过你,你究竟是寂寞了还是难受了,竟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那个与你通奸的男人到底是谁,果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跑我这太子府来,真以为我是个摆设,是不是?”
我脑袋一嗡,羞辱与委屈涌了上来。
我死命的摇着头,焦急的解释着,“没......我没有。”
拓跋焘一脸嫌弃的将我推倒在床榻上,他的力气许大,痛的我浑身酸痛,接着又重重的压在我的身上,压的我喘不上气。
我伸着两只手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他,推了许久,他仍丝毫未动。
不知何时他手里竟多了一条腰带,我知道那条腰带,那是他和锦书大婚时锦书亲手给他做的腰带,他一直珍爱如命,刚刚进来时我便瞧见他今日穿的便是这条,竟不知何时被他从腰间抽了出来。
他腾出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一双手,另一手用那条腰带将我的双手紧紧的捆住系在床头的木楞子上。
我被固定住动弹不得,又委屈又害怕。
我想与他解释解释,可他根本听不进去我说的话,只能一遍遍哀求,我没有,我没有偷人,我没有做那种事情。
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突然猛的一下如野兽一般狠狠的啃食着我的嘴唇,一下又一下,直至双唇变得麻木没有知觉。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拓跋焘。
我喊了良久,哭了良久。
整个嗓子变的嘶哑,说不出话。
“你放过我,我求求你。”
我害怕的哀求。
他没有半分的怜悯,似乎怒气变得更大。
‘嘶’的一声,身上的裙摆,外衣,内衣,被他疯狂的扯下。
一件不剩。
我宁愿他认为的事是真的,我宁愿被外人糟蹋,我宁愿是那青楼女子,我宁愿逼不得已卖身的也是我。
我只不愿被他这般羞辱。
这个世界上我可以在任何人面前丢去面子,唯独他。
拓跋焘,你可以不爱我,但是你不能这么对我。
捆着我双手的是你心爱女子送的腰带,而在你身下接受承欢的却是我。
我喜欢你,我害怕你。
第41章 失落
天东雨,隔堵墙;这边落雨,那边出太阳。
今日下起了毛毛小雨,我赖在床上不肯起床,将头陷入被褥中蒙的紧紧的,算起来现已有晌午了,还不曾进过一粒米。
运运不知昨晚发生的一切,一早就问着我嗓音怎么变哑了,我听着外面的风声,随口说是突然下雨了怕是有些着凉,她倒是没有丁点起疑傻乎乎的又给我加了层被子,便退了出去不再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