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不知,这上面也没有小人的名字。”
“是吗?”褚嘉树又一扬手小虾米将一张满是贴纸的纸拿了出来,上面是傅朔骗岭南写下的字,
只是褚嘉树一早就吩咐小虾米将上面有用的部分剪下来糊在一张新纸上。
张明见到那张贴纸时有一时的怔愣,后忽地笑了。
褚嘉树懒理这些老狐狸,针对这岭南问了话,“这上面蔡方两个字与贴纸上的二字一模一样,还说这借据上的名字与你无关?”
岭南不说话低着头,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很怕。
“既然你还不说,继续。”
小虾米得到了指示,又将一个小小的便签拿到了岭南面前,他说“这是在蔡方长睡的两张桌子下找到的,还要抵赖?”
岭南想要去抓便签被小虾米灵巧地躲过了,褚嘉树知道是时候了,他走下堂桌拿过小虾米手里的标签蹲在岭南面前,一双眼睛写满了狡猾。
“你应该是用蔡方泄露的酒配方迫使蔡方替你借钱吧,可你没想过,蔡方不会写字,他从来借钱都按的手印。”
徐祝说的疑点让他们循着线索找过去,没想到还真找到了,虽然代价是弄破了傅朔的一根手指。
岭南别过头,不去看褚嘉树,“小人只是,只是让蔡方帮着借了钱而已,仅此而已。”
“哦?是吗?那为什么有人见到你拿着匕首从背后刺穿了蔡方?”
岭南一下子抬起头,满脸的愤怒,“我只是推了他一下!”
褚嘉树敲诈成功笑着站起身,“仵作验尸,刀是从胸口插进去的,又怎么会是从背后刺穿呢?”
张明一双眼睛终于在褚嘉树身上有了焦距,似乎这才开始正视眼前这个看起来无甚大用的公子哥。
褚嘉树走回案台,悠闲地一拍惊堂木,“说,你是怎么杀死蔡方的?”
岭南闭上了眼睛,久久没有回话,张明看了他一眼拱手回褚嘉树,“大人,岭南只是推了他一下,怎么就说起杀害了?”
褚嘉树微皱眉头,这张明真的是无孔不入!这份证词……
小虾米接到大人的眼神从架子上将证词放在推盘上给两人看,褚嘉树见两个人各看了一眼忙叫回虾米,“好了,证人身体有恙不能出席公堂,但证词明晰……”
“大人!这证词连署名盖章都没有,怎么叫证词,可勿要欺负小的们不懂这里面的弯绕。”
这话一说出口,底下的老百姓也似乎颇有微词,司法本就威严,并不是读书人就都懂,更何况是正公厅这种严谨的部门,更不是一般人能够清楚的。
褚嘉树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这话怎么解释还没想好,就见后堂一阵骚动,听着那绣花鞋踩在地上的声音也知道是掌使大人亲自来验收了。
这证人去哪儿找啊,再者这诈供的方式本就不是正途,现在这有人在旁,他更是无计可施了。
站起身恭迎掌使江雪后,褚嘉树轻轻叹了口气,今日这案,难了些……
众人不见,人群末尾的一个女人用手绢掩着红唇,悄悄地在笑。
作者有话要说:
失踪人口报道,嘿嘿,国庆进村了,没带电脑
好好好,不解释不解释,小剧场赔文道歉
梁自清: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傅朔:我……好像没问你吧
梁自清:你问了
傅朔:哦,那你爱我多深?
梁自清:好深好深
傅朔(脸红):那个……少,少少儿不宜
梁自清:你,你跑什么呀,哪里少儿不宜了?
傅朔跺脚(耳朵更红):傻娘们!!!
第25章 无头碎尸案(二十三)
若说这世上有一见钟情,那乔安夏对褚嘉树就是这样,在别的男孩嘻嘻哈哈,玩闹得不合身份时,褚嘉树就像是屹立在悬崖边一只孤傲的鹰,一个人拥有着不合年龄的稳重和冷漠。
年幼的乔安夏早就厌了那些自以为厉害的小屁孩,她喜欢褚嘉树身上的冷漠,喜欢他总是用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随随便便地扫过她。
后来大家都长大了,乔家那女人登上了后位,她也已经多年不见那冷漠的少年,可只一眼,她就在嘈杂的公堂上认出了他。
虽然话变得多了些,但眼睛里的东西断然不会轻易改变,原本以为已经不再在乎的那份感情,在那一眼的扫视中硬生生被翻了出来。
昨日那个梁自清离开乔府之后她便让人去打探消息,这才知道乔安歌居然深夜出府还惹上了人命案,这是多好的一个机会,能够让这个所谓京师第一才女名声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