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自己想,我已经说得够明白了,你要再弄不懂,就别想这辈子我会再给你说那些恶心兮兮的肉麻话。”
“我懂、我懂!”拿自己当香喷喷、鲜嫩嫩的活祭,献上给他,任他鱼肉是吧?她很懂,只是……“你不是病人吗?”他啥时候恢复气力了?
“药都喝完那么久了,我已经好了。”刚才就一直在养精蓄锐,蓄势待发,想看她能有多主动,结果除了跨坐在他身上,给他几个随意的吻,后续就再也接不下去,实在令他失望。
已经给过她机会了,既然她不动,他就接手开动了。
裸露的肌肤接触到空气的微凉,她不停往他怀里躲,见自己浑身赤裸,他却依然衣冠楚楚的模样,行为过于恶劣,便有样学样向他伸出双手——
首先被甩飞出去的是一条黛蓝色腰带,紧接着是淡蓝衣袍落在地上,之后中衣、长裤、亵裤等等全部被丢出去,床边帷幔跟着拉下,掩住满床绮丽春色。
“等、等一下……”白皙身躯被他滚烫的体温煨烫出一片诱人粉红,娇粉人儿从他鹫猛的索吻中挣脱出来,带着满满羞涩,咕哝着向他要求:“我们能不能换个姿势?这样看起来好像、好像是我在强你……”
“你一直都在强我好吧?现在才来跟我客气,会不会太奇怪了?”
不满她的中途喊停,嫌弃她的半途而废,南宫玄把她圈抱得更紧,让浑圆挺立的丰盈贴上胸膛,柔软摩擦,要不是怕她会尖叫着捂住脸,羞耻到哭泣,他还真想低头含吮住细致蓓蕾,让她在他的逗玩之下,抖颤得更加彻底。
“我哪有?”贺兰蝶尾不可思议地瞠大眸,想怒斥他,只可惜双颊暴红,对他的觊觎之心早就一览无遗,毫无半点说服力。
“强行闯进我的房间,说要吸我的精血,把我撩拨得心猿意马,又嘻皮笑脸地跑掉,这样还说没有?趁我酒醉,拿我玩耍,强逼我就范,这也没有?现在还爬到我身上,用美色诱惑我,强迫我接受你,也是没有吗?”
他每举出一条罪行就咬她一口,还附带“啾啾”的吮吻声,一听便知他把吃豆腐、占便宜实行得好彻底。
“好、好像是那样没有错啦……”不对,听着分明还是他得到的好处比较多——
“既然知道错,那就准备好好受罚。”罚她,用娇柔紧致把他紧紧包裹;罚她,在令他餍足之前不许停下。
南宫玄不止恐吓,还说到做到,拿她执行脑子里的各种邪恶念头。
当他狠心侵入那具娆美娇躯,以带有攻击性的可怕欲望在她体内放浪律动,她被他所诱惑,发出诱人的嘤咛,小嘴里对他的称呼更是乱七八糟,一会儿“南宫”,一会儿“玄哥哥”,一会儿又是“玄”……
不过,他喜欢,只要是她,全部全部,他都喜爱至极。
“蝶尾……”他突然出声唤她,语音低哑,蕴含浓重压抑的情欲,就连他的人,也从平日的温文闲雅,化身成魅惑勾人的欲兽,不把她这只踏进陷阱的小动物吞食到骨头都不剩,绝不善罢甘休。
“什、什么……啊——”想说讨厌,想说他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可是他好像不知餍足的进侵,带来的种种快慰,使她的思绪变成空白,除了想他、爱他、接纳他的所有,她什么都想不出来。
“有人说,你很不满意我在床上的表现,认为是我技术不好。”
“没、有……”
“什么没有?我没有满足你?我没有让你感到快乐,让你产生这辈子都不愿离开我的念头?”
“不……呜'呜!”她怀疑他根本是故意的!
“是吗?真是委屈你了。没关系,今晚,我会好好的,喂饱你。”刻意曲解她的话,腰身挺动的动作更快更猛烈,把她折磨得弱的气喘吁吁……
看来,今晚她是逃不掉了。
说她是强要的也好,怎么样都无所谓,她爱他,比自己想像的还要喜爱。
只要他不赶她走,答应让她留下,允许她的陪伴,不管他的要求有多任性、多不讲理,她也会对他一直纵容下去。
【终章】
市井传闻,沉冤得雪被释放返京的南宫军师,以冲喜名义,迎娶了一位姓贺兰的平民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