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嘴就不老实起来,一口一口轻啄着粉白的小脸蛋,闹着要喝鸡汤。
阮清抖着手,真想一把将手里的鸡汤扣在王爷脸上,给王爷流氓的内心来一次热腾腾的洗礼。
“苏叔叔别闹,汤要洒了……”
苏辄一手巧妙的托住碗底,将鸡汤稳稳的送回小桌上,脚尖一勾,小桌朝着角落滑去,苏辄顺势将阮清拉入怀中,侧身压下,笑着在小嘴上吧唧啄了一口。“味道果然不错!”
阮清涨红了脸,微微瞪着眼:“苏叔叔怎的总是这般没正经,这是在马车上。”
“嗯……殿下是想去马车外面?”苏辄故作迷糊的眯起眼睛,手却已经行云流水的挑开了阮清的腰带,顺着衣襟摸了进去。
阮清顿时如炸了毛的狐狸,被压住身子动弹不得,便是手脚一阵扑腾。苏辄笑意微敛,浓黑的眼底露出一抹道不尽的委屈,“殿下可知男人憋久了是会出问题的?这几日只能抱着殿下却不得纾解,真真是熬度死人了,殿下仁善,便是那渡人的菩萨,度一度本王满身的戾气可好?”
菩萨听了你的话,会劈死你的!
阮清扑腾了一阵无果,浑身却是已经酸软的动弹不得,只能闭上眼大口喘气。
马车徐徐前行,马车外人人目不斜视,仿佛看不见那马车略有些诡异的颤动,只偶尔泄出的叫骂声令人胆战心惊。
经过一道土洼,马车不可避免的颠了一下,便在这时马车里传出一声惊叫,“苏辄!你找死是不是!快……快松口!”
苏辄一脸无辜的抬起脸,看着嘴边雪白的肌肤被牙磕出了一道清晰的齿印,讪讪的冲车外喊了一声,“怎么走路的!不晓得慢一些吗!”
这一嗓子立竿见影,话音将落马车便猛地一震,被一股大力逼停,若不是苏辄眼疾手快抱住怀里的人,脚底抵在了车厢上,两人险些就要衣衫不整的滑出车厢,当众来一出活色生香了。
“王爷,有伏兵!”天四冷肃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苏辄双眸立时恢复清明,一把将阮清捞起,三两下便将散开的衣襟替阮清拢好,脸上一片阴云密布。
任谁在情浓渐起,即将提枪上马的关键时刻被打断,都要忍不住烧成一把邪火来。阮清倒是没多少慌乱,瞥了一眼王爷纹丝不乱的衣衫,从容的系好衣带,暗暗舒了口气。
“你待在车上别动。”苏辄欲求不满的在阮清唇边啄了一口,转头杀气腾腾的拉开车门,跳将出去。
车门打开的一瞬间,阮清靠在里侧依稀看见正前方一队人马烟尘滚滚的朝这边冲来,最前方的高头大马上一道熟悉的墨蓝色身影,一手挥舞着马鞭,一手倒提□□,银白的枪头擦过地面,迸出一溜雪花。
“苏辄,今日你不将阿阮留下,休想从这里走出一步!”来人在马车前急速勒停,□□在半空划出一道凌厉的白光,直指笔直端立在车上的苏辄。
第218章
苏辄大袖飘摇的稳稳立在车板上,乌黑的发丝被风吹起,虽是一身仙逸缥缈,但那斜逸的眉眼和猎猎飞扬的气势却恍若地狱的修罗煞神。闻言也只是不以为意的对着马上的人上下划拉了一眼,面无表情道:“李统领这是伤好了?”
来人正是打伤了天七几人逃走的李恪。
先前因着腿伤耽搁,失去了纪凡的行踪,李恪气急的差点一掌劈死自己,幸而后来白雀找到了他,将阮清的计划告知,他这才不顾腿伤未愈便急匆匆的沿路追了过去。
可眼瞅着距离阮清仅剩一步之遥,只待纪凡中药后出手,谁知半路杀出个“苏咬金”,阴险的来了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趁他不备偷袭了他的人马,恼火猝郁间便是与苏辄你来我往的打了一架,结果不堪敌手被苏辄在那条没好利索的伤腿上又穿出个新的窟窿,成功被俘了。
好在苏辄还算有点人性,将他关起来之后找了人来替他治伤。他自知拖着伤腿无法顺利脱逃,便极力配合治疗,在地牢那几日真是心急如焚,更恨不得一刀刀剐了苏辄那狗贼。老天有眼,终于叫他逮着苏辄忙于讨好阮清无暇顾及其他的当头,从地牢里杀了出来。
今日他筹备完善,便要将苏辄彻底击败,把心上人带出龙潭虎穴,远走高飞。
“少废话!若不是你阴险卑鄙,使那下三滥的手段,我又怎会被你所趁!是男人就正大光明的打一场,输了就赶紧滚回你的北漠去!”李恪气息一沉,手在半空用力挥出,身后的百十人马便冲将上前将苏辄的队伍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