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出来的舌尖带着一丝茶香,揉着她胸脯的大掌厚实有力,暖热的温度直透衣襟。
夏云又羞又慌,娘昨晚说得隐讳,她压根儿想不到在他的碰触之下,她身子竟是又烫又麻,尤其被他啜吮的舌尖,更是酥软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不知何时,她腰间系带己被拉松,露出底下作工精致的兜衣。一朵碗大的西施牡丹就偎在她腰际,往上窜延的,是开着银花的当归。他指头沿着碧绿的梗一路上抚,一察觉底下乳尖挺立,他毫不犹豫地张嘴咬住。
些微的疼隔着兜衣钻进她肌理,引起她惊喘,同时感觉他手指拉扯她肩上的?带。夏云羞得不知所措,一双手在他肩上推也不是,操也不是。
她还是没办法做到娘说的“顺”字,她哑声挤出一句:“不可以——”
“这是你该说的话?”他扯掉她兜衣,故意在她目光下揪弄她挺立的峰尖,瞧她身子不住轻颤,就知她感觉颇好。
但碍于矜持,她只能勉力漠视一波波涌来的欢愉。
“你非得这样羞辱我?”她再一次红了眼眶。
“真的是羞辱?”他指尖弹弄如石的峰尖,了然地反问。
她长睫一眨,这一回,真的落下了眼泪。
“哭也好、欢喜也好,你总归要臣服于我。”他不顾她凄然的神色继续挑逗她身子,不忘补上一句:“谁教你生在夏家。”
冲着最后这句话,夏云抿白了双唇不肯再露出半点声色。此般无情的男人,不需她费心帮他发扬家业,非要她用身子抵债,就随他意。可其它部分,她告诉自己,包括自己的心与魂,不由他沾染半分。
夏云的倔气明明白白写在她眼里,见多识广的曹震一望便知。他嗤笑。想跟他斗气?门儿都没有!
要比意气,他自认不输给任何人,何况她只是一个夏家人!
他俯头兜着她挺立的乳尖不住幽转,开头圈子颇大,然后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拉扯似地一咬。
她不由得弓起背脊低吟。
吮吸着她乳尖的嘴唇微微一勾,就说她逃不出他手掌心。他空着的大手一路下抚,滑进她裙摆抚摸她修长的腿。
夏云双眼一瞠,察觉他手指已钻进她亵裤开口。
直到她身子因欢愉而不住抽搐,头上的发也汗湿地贴在额角,他才慢慢支起双臂,从上而下俯视她烫红的丽颜。
夏云难掩羞愧,相对于自己的衣衫不整、气喘吁吁,他倒是气息平稳地让人觉得讨厌。
仿佛受到影响的,只有她一个。
望着她被自己吮红的唇瓣,曹震心头百味杂陈。只有他自己明白,他绝不若外表看起来那般无动于衷。
藏在他平整长袍下的男物硬得就像根粗木棍,鼓噪着想进入她柔软湿润的体内。一想到生涩的她会如何缠绵紧密地圈住自己,他眸光不禁?深了起来。
连他也觉得诧异,自己竟会如此渴望与她欢爱燕好!
不应该这样——察觉到心头的渴望,让他止住不动。
他出入欢场多时,各色胭脂红粉他早都已经尝遍。一个连曲意承欢也不懂的生涩闺女,理当让他觉得索然无趣、味如嚼蜡,怎知他此刻感觉,却是亢奋难耐,前所未见!
望着她微微曲起、仍可感觉到羞涩之意的雪白大腿,他的欲望有如野马般腾嚣,几乎抑不下心头的冲动,想俯下身刺进她体内快意驰驹一番。
不应该如此!
心头残存的那一点理智,让他顾不得满足自身的欲望,抛下娇媚喘息的夏云。
他需要好好想一想,区区一个夏家人,为何能让自己如此兴奋难耐?
被迷得晕头转向、难以自持的人该是她才对,怎么会是自己?
所以呢?她兜拢凌乱的衣襟,望着他大步走离房间。已经结束了?
在她仍一头雾水之际,柯总管领着下人送晚膳来了。
一直候在庭外的婢女蟠桃奔进房里,一见小姐模样,就知方才曹震对自家小姐做了什么。
夏云正羞涩地把裙摆放下,又急忙把兜衣给穿起。
“您没事吧?”蟠桃在她耳边悄声问:“要不要奴婢打点水让您擦擦身子?”
她耳根一红,以为被蟠桃瞧见自己腿根尽湿的模样,觉得无地自容。
见小姐不吭气,蟠桃自顾自地到庭中打水。厅上吃食已经打点好,柯总管一见蟠桃,立即吩咐她伺候小姐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