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拦住了我的路,笑的风流邪气,一点而也不像是一个好人,但却有一副好皮囊,让人怎么也厌恶不起来,他突然朝我逼近,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
正文 知道是谁干的吗
他的眼里丝毫不掩饰对我的掠夺和火热,突然抓起了我的手,从他的胸膛缓缓移下去,直到某处灼热地方,他笑得暧昧不清,“长公主色诱的结果,可满意?”
我脑中空白一片,半天才反应了过来,呆呆的愣了半天,吓得赶紧抽回了手,头发都快要竖了起来,我僵硬的转过头,咬着牙有些不可置信这个场面,“你无耻...。”
他不以为然,淡淡的嗯了一声。
我一怔,他这副样子,完全和老鸨嘴里的他天差地别,“你还是个,真,无耻。”
他嘴角挂着一抹笑,温柔低沉的嗓音说不出的撩人,“就像长公主一样,演技不行,却总喜欢演戏。”
我反唇相讥,“本宫是喜欢演戏,可景公子不也总喜欢陪着本宫演吗?”
他有趣的嗤笑了一声,不再言语,
楼下的大厅很吵,传来各种嘈杂的声音,我在也和他耗不下去了,抬脚便要离开了,他挑了挑眉,“长公主轻薄完景某,便要拍拍屁股走人了吗”。
我听到后差点脚下一滑,反唇回击的说,本宫已经对景公子的新鲜头腻味了,自然是要离开了。
景笙的笑声从背后传了出来,我头也没有回的转身离开。
莞娘说,世界上有两种男人最对女人有杀伤力,一种是长的好看的,一种是风月里的手段精通的,最擅长用花言巧语来骗取女人的感情。景笙是那种类型的男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狠戾残忍起来比利刃还要六亲不认,骨头比钢铁还要硬,但他也有另一面,炙热的,温柔的,风流而又缠绵的模样。
老鸨子在屋厅找不到我,便出来寻找,快要急疯了,我窜到她的身后,她有些着急的说四楼的场面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
我啊了一声,有些没明白。
老鸨拿出帕子擦了擦自己鬓角的汗,语气有些着急解释的道,,“您这一舞,勾了那群色中饿鬼们的七魂六魄,而且您的名号又是第一次登台,哪些男人自然都像疯了一样想和您一度春宵。”
我有些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个样子的事情,面部带着震惊和错愕,完全超出了预料之内,须臾,才开口说道,“我今晚戴着面纱,谁也认不出来,你去找个身形样貌和我差不多的姑娘顶着,过上一段日子之后,让她慢慢的退下去。”
老鸨面色为难的想说什么,看到我发寒的面色最终也只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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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渝告诉我说有人在通州动了手脚拖住了秦子玉,怕是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怔住了,甚至带了一丝丝的庆幸,转念一想,“知道是谁干的吗?”
他摇了摇头说背后的人水太深查不出来。
能让天机阁和秦子玉的手都伸不到的地方,除了那位还有谁,我叹了一口气,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外面夜已经深了,但风月楼里面的生意反而更加火爆了,青楼的营生,挣的就是晚上的银钱,黑夜下才能把那些污秽掩盖,白天里的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是不肯愿意踏足这种地方的,怕污了名声误了前途。
正文 说曹操曹操到
我有些发困,眯着眼睛撑在桌子上打了个哈欠,油灯映出我的影子,外面夜露深重,也不打算受罪连夜赶回去,便决定在五楼的厢房里面歇下。
我闭着眼睛躺在这张陌生的大床上,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脑袋都有些发懵。
董渝说建山的那位近日来疯狂的招兵买马,甚至连草寇都来者不拒,已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就从我今天进宫来说,连带着后宫里头也都有些不得安生。
父皇突然任命太子萧何和七皇子萧然一起代政打理朝中的事务,两人得了如此机会,明里都战战兢兢,为国事操劳,可暗中却是不停的较量比试着,恨不得让对方出了大乱子大错,借着父皇的手来除掉这个心腹大患。
而宴云儿近来在七皇府的地位水涨船高,虽然没有正妻的名分,可府里面的下人俨然把她当成了女主人,七皇妃成了一个摆件一样,萧然对此漠不关心,即使是府中有心人故意捅破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丝毫不在意自己妻子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