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唯一,你睡了吗?”我被乔盛年撩拨得浑身无力,正喘息得厉害,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有种被抓奸在床的紧张无措,我心跳猛然漏了一拍,忙抬手捂住嘴,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一声。
静了几秒钟,我妈又敲了敲门,“唯一,你睡了吗?”
“快快,快要睡了……唔!”
乔盛年唇角勾着促狭戏谑的笑意,忽然*****,那种又涨又疼又麻的感觉骤然冲入大脑,我差点儿失声喊出来。
我妈推门进来时,我正佯装表情平静地侧躺在床上看书,书名叫《雾都孤儿》,英国作家狄更斯写的世界名著,读初中时有一堂语文课,老师要求每个人写一篇有关《雾都孤儿》的读后感,结果那是我在国内上的最后一堂语文课,第二天,读后感作业还没来得及交,我就办了转学手续,然后跟我妈去了加拿大,直到高三毕业后,才回国。
“唯一你房间里是不是有老鼠,我怎么一直听见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妈疑惑地打量了眼房间四周。
我眉心微跳,忙说道:“没有老鼠,你可能听错了,妈我困了,你也赶快回去睡吧,明天早晨不是还要去赶集嘛!”
“奇怪,我刚才真的听见你房间里有奇怪的动静,现在怎么又没有了,唯一,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我妈皱了皱眉,刚想走过来,我顿时瞪大了眼睛,惊得差点儿从床上跳起来,“等下,妈你别过来!”
我妈愣住,“怎么了?”
“那个什么……”我大脑高速运转中,随口胡诌道:“我就是太热了,嗯,对的,天气太热了,所以我把睡衣给脱了,我现在没穿衣服,所以,你千万别过来!”
话音刚落,被子里探出一只手,掌心有粗砺的硬茧。
额头瞬间沁出一层细密的薄汗。
我咬紧牙关,手指死死揪着床单,努力压制住那股几欲将我灭顶的涨麻感。
我妈不放心地打量了眼房间周围四个角落,然后弯腰将扔在地上的那件睡衣捡起来,挂到衣架上,“你这孩子怎么这么邋遢,睡衣就这样胡乱扔在地上!”
“……”我咧着嘴干笑,在心里挨着问候过乔盛年的祖宗十八代。
等我妈离开房间,走廊上的脚步声逐渐消失,我还没来得及一脚把乔盛年踹下床,乔盛年就掐着我的腰将我从被子里拖出来,力道极重地撞上来。
我瞬间没了气势。
“乔盛年你……唔!”二大爷的!
生怕再把我妈招惹过来,我努力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乔盛年却非常恶劣地*****。
流了太多汗,身上粘糊糊的很不舒服,想去洗澡,我撑着酸痛不已的老腰缓缓挪到床边,脚还没接触到地面,就被乔盛年握住手腕,拖回了他怀里,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龇牙咧嘴,乔盛年却是一副神清气爽的姿态,神色慵懒散漫,魇足得就像一只吃饱喝足的野兽,“去哪儿?”
“洗澡啊!”我没好气地拍掉他挠我腰侧软肉的手指。
乔盛年挑眉,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我的手指,顿了顿,再开口时,语气忽然变得特别温柔宠溺,“唯一,后天回江城,去见见我的家人吧!”
我身形微微僵硬,半晌,表情认真严肃地说道:“还是算了吧,我怕生!”
我很淡定地胡诌乱扯,旁边乔盛年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顾唯一,你想气死我是吗?”
阴沉如水的嗓音,透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愠怒,他眼睛里有冷意涌起。
我纤细的手指被他握在掌心里,他指间那股逐渐收紧的力道很重,几乎要将我的手指根根捏断,我皱眉,试着往回抽了抽,他缓缓松开手,眼底的冷意刹那间彻底覆盖了眼中仅存的柔和暖意。
两个人指尖错开的那个瞬间,他眸色陡然阴戾至极,然后动作极快地反手重新握住我的手腕,用力往他的方向一拽,我没有防备,整个人顺着那股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道栽过去,鼻子撞上他坚硬的胸膛,鼻头一酸,眼眶顿时就红了。
“顾唯一,这场游戏不是你说的开始,也由不得你来结束,你能做的,就只有遵循游戏规则!”
“遵循游戏规则?”我怔了怔,眼帘微垂,遮住眼底那抹闪逝而过的嘲讽讥诮,“这是你的游戏,凭什么要把我牵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