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河清连忙顺毛:“那倒不是!”
金夜紫拿扇子敲敲手心:“虽然我们的探子查探得足够仔细,但难免有所遗漏。所以,在你来之前,元帅、我还有我们的亲随商量了一下,打算再派人去北虏营帐查探。”
秦莜柠看了看笑眯眯的金夜紫,又看了看目光平静的凤河清,嘴角不住地抽搐:“所以,你们就瞄上我了?可就算是看上我了,我得多好的武功才能不被北虏军发现啊?”
凤河清:“美人计。”
金夜紫补充道:“哈维特今年不过三十八,除了权钱,就爱亵玩娈童,尤其那些娇滴滴的少男美女。”
秦莜柠挑眉:“军师大大,你这是要我去送死啊!还有啊元帅,你是从哪儿看出我是个美人儿的?你好像比我还漂亮!”
这回轮到宁王嘴角抽搐了:“本帅相信你能全身而退。至于我为什么不去,是因为哈维特见过我,我去没用。”
秦莜柠找了个椅子坐下,皱着眉看向凤河清:“可是……”话还没说完,秦莜柠就闭了嘴,目光错开凤河清的。
秦莜柠OS: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凤河清曾试过这个方法,但那个美人刚踏进哈维特的营帐就被发现了,立即就地格杀。
so,美人计以失败告终!
金夜紫看了一眼凤河清,低声道:“要不,咱们再挑别人?”
凤河清还没说话,就被秦莜柠抢了先:“我去没问题!不过人员安排调度都要听我的。”
凤河清听她答应了,暗暗松了口气,却又感觉一丝丝的生气和不甘。他也不清楚这种复杂的感觉是为什么,但话已出口,就不能反悔。
宁王只听见自己道:“可以。能说说你的计划吗?”
闻言秦莜柠唇角微扬:“可以!”
半个月后已是十一月二十九,已近年关。
不过打仗的边关的不存在这个说法的。
这天刚蒙蒙亮,两军交战缓冲带的一个小村就遭了殃:北虏人突然杀进来,掳了仅存的八个不过十五六的少年少女,抢光粮食,屠光其余的老弱病残!
不过半个时辰,这个小村已无人烟,血流成河。
听闻小村之事,正在汇报军报的万达千气得狠狠捶了捶面前厚重的木桌:“这群狗娘养的!”
金夜紫难得沉了脸:“说狗都侮辱了狗!”
凤河清捏紧了拳头,没有说什么。
北虏营帐。
哈维特看着面前(被扒的)衣衫单薄、低着头瑟瑟发抖的八个少年,满意地笑了笑。
哈维特粗声粗气道:“给老子抬起头来!”
八个人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只见眼前坐在兽皮椅子上的面有刀疤的男人露出来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其实哈维特不丑,只是脸上的刀疤平添了几分狠戾,再加上他凶狠的表情和高壮的体格,让人不敢直视他。
其中一个少年忽然红了眼,立即扑上前想掐死哈维特,却被他座下的另一个人截下了。
牧陇是哈维特的心腹,忠心耿耿,现在不过三十六,尤喜奸淫虐杀娈童。他轻松抓起那个少年打晕,向哈维特道谢,直言这个少年他带走了,而后扛着那个少年便离开营帐了。
哈维特注意到座下那七个少年少女抖的频率更快了,嘴角的邪笑更明显了。
他随便指了一个少年,然后就让人把其余六人都带下去关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笳笳又来了~
☆、刺探
六个人小心翼翼地走,被关到一个不大不小的营帐,还有两盆火炭,不算冷。
门口的北虏人说:“切!这些小崽子的待遇比咱们还好!”
另一个人说:“他们可是要伺候大王和将军的,冻坏了大王不开心了,谁赔得了啊?”
第一个说话的说:“也是。不过这鬼天气真是冷啊!”
第二个说话的说:“真是真是!”
营帐里的人勉强能听见外面人的话,一个粉衣少女扑进一个白衣少女怀中,哭道:“柠姐姐,难道我们就只能这样了吗?”
秦莜柠摸摸小姑娘的脑袋,声音不稳:“小梦不怕,会没事的。”
为了效果,秦莜柠也是拼了。
不害怕一点儿就太不正常了!╮(╯▽╰)╭
其他人受到小梦的影响都情绪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