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人里,只有小梦和秦莜柠两个女孩,一个少年被牧陇带走,一个被哈维特留在营帐。
夜晚,哈维特命人将原本的棉衣还给仅存的六人,还给饿了一天的孩子们送了些不错的汤食。
秦莜柠搂着小梦慢慢睡着,为明天的恶战养精蓄锐。
第二日,哈维特召小梦和一个少年来主营帐。
一天过去了,他们没有回来。
秦莜柠捏紧衣角,强忍怒火。
此时,营帐里只有包括秦莜柠在内的四个人了。
第三日,哈维特召两个少年来主营帐。
一天过去了,他们没有回来。
其实秦莜柠猜得出那六个个少年少女去了哪儿。
但秦莜柠不能轻举妄动,毁了计划。
也不知道哈维特是不是故意的,留下了看似柔弱却坚韧的秦莜柠和体格较好的少年梁力。
第四天,哈维特召秦莜柠和少年梁力到主营帐。
刚踏入营帐,秦莜柠就嗅到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她眉头一皱,不动声色。
营帐里只有三个人:哈维特、牧陇,还有亚特。
亚特和牧陇的地位差不多,都是哈维特忠心耿耿的得力部下。
秦莜柠心里一惊:哈维特和牧陇的特殊性趣我知道,可亚特?更何况现在有三个人,要怎么办?
哈维特看着唯一一个小姑娘直勾勾地盯着亚特看,心里一阵不爽。他开口驱赶手下:“行了,亚特,你先出去!有事叫你!”
亚特悄悄离开。
秦莜柠心里又是一惊:什么意思啊?怎么突然把亚特弄走了?
还不等秦莜柠细想,哈维特抬手叫秦莜柠过到他跟前。梁力则被牧陇召到面前。
秦莜柠装出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慢慢走到哈维特跟前。
哈维特一下抓住秦莜柠的下巴,往自己嘴唇碰,细细欣赏着秦莜柠眼中的惊恐。
就在他马上就能触到秦莜柠的嘴时,秦莜柠出手捂住了哈维特的嘴,轻声慢语道:“您别急啊~慢慢来嘛~”这恶心的语气,秦莜柠自己都快想吐了。
不过哈维特倒是很兴奋。
就在哈维特开口之际,衣衫破碎的梁力奋力反抗牧陇的画面落入秦莜柠的眼睛。
秦莜柠假装被吓到了,轻轻叫了一下。
见状,哈维特对牧陇吼道:“滚回你哪儿去折腾!”但他那双充满淫邪光芒的眼睛是一直看着微微脸红的秦莜柠的。
正在兴头上的牧陇一愣,随即立即反应过来,扛着梁力急忙滚出主营帐,还嘱咐小兵远离主营帐,仔细被大王迁怒。
哈维特搂上秦莜柠的腰,胸贴背地把她抱在腿上,朝秦莜柠红彤彤的耳朵呵气:“不怕,美人儿,碍事的人都走了。”
眼前看不清表情的美人轻声道:“走了正好,小女就能好好服侍大王了。”
哈维特哈哈大笑:“美人脸美,心也玲珑!那些个不懂事的,弄几下就死了!还是知情知趣些好!”
慢慢扭头的美人道:“大王放心,我定将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哈维特还没有说话,就感觉脖子一凉,登时动也不敢动。他冷笑:“你是南凤的细作?”
面无表情的秦莜柠慢慢从哈维特腿上站起来,手上不大的刀片一直抵着哈维特脖子上的大动脉不敢放松。
她问道:“哈维特,我且问你:现在你这里还有多少粮草?”秦莜柠声音冷冰冰的。
哈维特:“哼!果然!你果然是细作!粮草够老子用到来年开春的!”
秦莜柠眼睛一眯:“实话?”
哈维特眼睛一眯:“实话!”言罢不顾刀片,□□欲拿到椅边的佩刀,却被秦莜柠一甩刀片,将刀打至地上。
见状,哈维特放弃拿刀,直接朝秦莜柠挥拳。
秦莜柠哪敢接招?
哈维特比凤河清还要高壮,他一拳过来怕是能直接将秦莜柠砸出个好歹来!
秦莜柠不住躲闪,口中问道:“为何要杀那一村人?为何要带回我们来?”
哈维特一腿扫过,秦莜柠跳到营帐门口,哈维特随她的脚步跳到她面前,开口嘲讽道:“真是南凤的好鹰爪啊!不忘责任!”他将躲闪不及的秦莜柠一脚踢到主座上,看着她扶着椅子站起来,咳出一口血,“杀人灭口,有冤也没处说;至于带会你们来嘛,自然是为了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