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丁每个月都要来几回,有次没有如约来到樊一苹家里,她很着急试着问了小叔子,原来是生病住院了,樊一苹内心很着急,她想去看看却不知道合适不合适,第二天还是担心就撒了个谎说自己要去镇上买东西去了城里。
老实的丈夫完全没有猜到樊一苹会变心,更甚至是从此杳无音讯,他使劲想都想不明白,她到底对自己有多么的不满以至于抛下丈夫儿子,跟一个接触了几个月的男人远走高飞。
樊一苹那天走后再没有出现在婆家,也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的消息。
小叔子跑到城里早已不见了王丁的身影,辞掉了工作搬了家,小叔子很懊悔自己是引狼入室无法原谅,无法面对父母和哥哥,尤其是哪个还在每天哭喊着要妈妈的小侄子。
樊一苹的离家出走激化了两家的矛盾。
婆家找到何映大吵一架,他们觉得作为母亲何映没有阻拦自己的女儿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情。樊一苹的情况娘家人肯定知道的很清楚,他们在有意的保护自己的女儿。
何映一直没有说话,自从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做出这个决定,错的人本来就是自己,这么久了都没有察觉樊一苹的举动。
看着嚎啕大哭的孩子她很愧疚,想抱一抱孩子被女婿推开,何映想解释她真的不知道女儿现在在哪里,而且对她以前的异常举动没有一点的察觉,这会谁相信她说的话呢。
几十年后樊一苹的孩子都没有再见过所谓的外婆一眼,两个家庭成为了死不往来的仇家。
樊一苹至此人间蒸发,也没有人愿意去花时间和精力寻找一个让所有人丢尽脸面的人,事情是安定了下来,留给何映内心的伤疤一直牢固的粘贴在她的心里。
何映的身边就剩下大弟还在,以前让人羡慕的三个女儿已经走了两个,人生真是变化莫测,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本想着自己的晚年能够舒心点却满身伤痕。
大弟是姐妹中生活算是低等的,家里老房子一逢雨天就屋外下大雨屋里下小雨,丈夫常年在工地上干活收入微薄,儿子女儿学习跟不上去只能回家种田,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生活仍旧一成不变。
国家的经济条件改变了,对农民的政策放宽后大弟家的境况才有所改变。
儿子也顺利的娶到了媳妇,前几年家庭还算和睦,老两口看孙子种田,儿子学了门手艺,日子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大弟的心情愉悦了,生活在心里是有奔头了,可儿媳妇的要求却也在不断的提高,一天都在甩脸色摔东西,大弟以为人家看自己和丈夫不顺眼,在县城了找了份工作搬了出去,就是这样的让步还是换不来家里的太平,媳妇照样和儿子闹的不可开交。
大弟了解自己的孩子,他为人憨厚,连一句骂人的话都说不出口,这几年对媳妇也是百依百顺,要是说是他挑事绝对不可能,那媳妇到底是闹什么呢,原来是嫌弃儿子的收入不高,这样的生活过的天天不舒心,终于在那年的冬天去了娘家。
这一住就是一个月都不回来,即使面对儿子她也无动于衷,甚至不愿意多看一眼,人的心若是变了也就离分开不远,大弟看着儿子满脸的愁云宁愿答应媳妇的一切要求,只要她好好过日子。
就是这样的委曲求全都没有办法挽回远走的心,离婚的下场满足了儿媳的
☆、突如其来的打击
刘子阁最近心情非常好,大孙子不负众望考上了名牌大学,这么多年努力终于圆梦了,以前的长辈们没有出过一个有文化的人,在孙子手里算是弥补了这个缺憾。
刘子阁拿出了一小瓶二锅头,今天是个值得庆贺的日子,准备让老伴尚月红炒几个菜叫孙子来吃个饭。
尚月红忙活了一中午做了几道自己算是拿手的小菜。
犹记得以前自己忙着干工分,家里的大小活都是大女儿刘晓春一个人完成的,包括做可口的饭菜,倒是自己这个当妈的人不及女儿能干,不过这几年晓春的家里也是人口增多,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帮着母亲忙活,尚月红也就开始变成了厨房能手。
尚月红高兴的叫孙子吃饭却都没在,家门上了锁,刘子阁的兴趣倒是不受影响,照样喝着二两小酒嘴里哼着戏曲,很久不见他有这么开心的时候。
前几个月大家都已经开始讨论土地要被一个开发商马健征收了,刘子阁态度坚决不同意,把自己几辈人的土地拱手让给一个不待见的人,哪怕他给多少钱也不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