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去很不好。”
墨静殊没料到白珏会突然出现,淡然的扫了他一眼。
“我的伤没有你的重。自然比你好。”
白珏气愤的瞪着墨静殊。
“不识好歹。”
白大当家流连花丛,可从未有过如此放下身段来讨好女人的作为,不想第一次,就吃了这么大一个瘪。
“白大当家的好歹,我吃不消。”
冷的像个冰棍一样,白珏那好不容易升起来的名为喜欢的火,灭了。
他到底是个商人,商人无利不往。
墨静殊也没有多想,谁会想到,这样一个不停只处在相杀位置的人会对自己抱有这样的想法。
修倒是看的清楚。
却是什么也没有多说,暗暗的放在了心底。
大军出行,速度是极慢的。但是那李云偲出征的消息早已经过去了好多日,所以北堂的大军是慢不得的。就算是军队能慢,墨静殊和庆王这几个人是慢不了的。
如墨静殊所料,那个神秘的人,在出征的那天,都没有出现在大军里,一切就好像完全都是正常的一样。
或者那份标有那第三条的圣旨,仅仅只有她知道而已一样。
墨静殊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多想,第一天行军结束后,当天晚上,众人便一起召开了一个秘密的会议。
庆王随军,墨静殊与白珏率领三千精英骑军连夜更往前线。是以支缓前线。
事情一定下来,当天晚上,墨静殊就带着人快速的离了队。
墨静殊看着那漆墨的夜幕,上弦月朦胧在乌云之中,看不大看它原本的模样。
李云偲,我们是不是又要见面了。
重新来过,是爱 58、现我军应不应战
从沧都到前线的中途并不近,北堂的边界有沿海地带,其实多半都是没有沿海,而是大山围绕着的。离着海近的,也只是那一片与谙尊交界的地处。经过七天七夜的赶路,墨静殊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位于前线的津都。
津都是北堂北海区的上游之地,白珏早年在北堂和谙尊两地生意做的好,也是因为掌着这上游的码头这独一份的资源。
后来墨静殊在北堂沧都也是利用着这一地带的优势来打压谙尊。
如今,墨静殊一身华服,着戴帽披风,领着几天精骑,顿在这北海之地。
看着那海天相连的海平线。
而就在海的对面,就是蜀都,按着现代人来说,这点距离其实真不算什么,轮渡也就是几十分钟的事,可是放在这古代,能看的到对边都城的距离,根本就不是近距离。船是大问题,还有就是海上的条件设施也是硬伤,当初大海突然干涸了那么几个月,也不是真的干,只是将这海平面拉近了罢了。巧的是那海围处浅出了一条隐秘的道。
后来海水涨起来,又恢复了原样。
墨静殊的分流其实也是很简单的一些原理,毕竟这古代还是过于落后,而她在工程方面虽是半专家,可是这种专业对口的东西,她也只是有些理论上的知识罢了。
不过凑了巧,正好够用。
虽说在她看来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对于个时代,那些已经是超科技发达的存在,就连李云偲都是不知道的。因为他学的并不是这个专业,而他手里的那本笔记,当年他看不懂也是有这一部份原因的。
“掌门,走吧。”
修上前,打断了墨静殊那长久的默立。
墨静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或者说,她一直把表情都隐藏的很好,就立在这海边,好似只是简单的看着风景。
脑回路已经想了好几个来回。
天色近傍晚,墨静殊一言不发的拉了马绳,没有进津都城,而是顺了地图的方向,往着大营而去。
修并没有怎么理会。
只是驾了马一并跟着。
大营不在海边,而是在离着两军交战最近的区域。
也就是国防线的安全立营区域。
夏夜的篝火熊熊的燃烧着,墨静殊看着围成围的士兵或是闲聊,或是玩些小玩意儿打发着时间。
白天操练,晚上自然是没有太多的娱乐项目。
也没有太多的力气去做别的事情。
墨静殊拿着圣旨,一路闯进大营。
先前的先锋将军重伤在床,墨静殊领旨而来,他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作为一名将士,留在战场上是最基本的尊严,现在,墨静殊的出现,无疑就是将他的尊严踩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