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已经不关墨静殊的事了,因为她要的,只是如何用最快的时间树立威信。
重伤的将军在天黑的时候一辆马车,三五个士兵加十来个护卫,就这么送去了津都城。
墨静殊坐在主营里,空气里还弥漫着一阵阵的血腥味。墨静殊有些不舒服,将营中相关的地图等重要文件收理好后,直接让修抱着。
然后命人重新扎了营蓬在军营代表着地位的区域扎了自己的营。
沧都的六月并不那么热,可是临近这谙尊的津都地界就不一样了。
天气热了至少四五度以上。
墨静殊却并没有太多的感觉。
几日下来的赶路,疲倦在用过晚膳后,一下子全袭了上来。
因为墨静殊睡着了,所以带来的三千精骑也都老实的各自睡去了。
直等着第二日的安排。
可是当天夜里,就传来了号角声。
墨静殊是从梦中惊醒的。她用极快的时间召集了所有的首领。
号角的声音传来的意思很明确,这不是简单的偷袭,也不是简单的刺探,而是光明正大的交锋!
墨静殊咬着牙,沉着脸,与着所有人商讨着现在的情况,很快,号角声再次响起。
一名士兵快速冲了进来。
“报!敌方军首亲自上场,现我军应不应战。”
墨静殊死死的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士兵,长袖下的手死死的拽成了拳头。敌方军首亲自上场。
意思就是李云偲就在前线?
想到这,墨静殊整个人都着点抖了抖,好在稳住了。
眼下的情况,应战,她就得亲自披甲挂旗上阵迎战。
不应战这种事影响的会是整个军队的士气。原本上一战这边就吃了亏,这会不应战,士气只会越来越低!
这种事,墨静殊自然不会让它发生!
“各军做好准备,迎战。”
墨静殊思考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下的命令却是极为硬气的,不带一点的拖沓。
托晚上在主营立的规矩的福,这会所有人虽是脸上不原听从,但是还是很配合的忙碌了起来。
重新来过,是爱 59、你是真的不要我了吗
夜战本就是一个很大的挑战,而对于墨静殊这样完全算得上根本就没有经历的将军来说,更是挑战。
战征片看过很多,可是多少都有点纸上谈兵的调调。
当商人的时候,她所信奉的是利益至尚。
可是对眼下的这个情况,其实墨静殊完全就是没有什么目标存在的。
这里没有她在乎的人,不是她必须要负责的民众,更不是她的军队。她不过是别人放在这军营里的一把剑,一把没有感情的,只要服从命令的剑。
墨静殊将所有人都调遣了出去,她独自站在沙盘前。脑子里一片混乱。
修站在营外,静静等待。
“不喊,你就不准备进来了是吗?”
墨静殊冷冷的声音在这半夜中显得异常的清晰。
修掀了帘子走一营中,双手抱着剑,行礼。
“掌门。”
墨静殊冷冷的看着修,手里拿着那块所谓的蝉鸣。
“不说话?”
墨静殊看着他。修依旧低着头,不说话。
墨静殊扯了那枚玉狠狠的砸向了修,这一刻她有点明白为什么当初钟太后也好,还是钟家小姐也罢,喜欢砸东西,因为没有别的更好的武器。
只是纯粹的很想打人罢了。
玉砸到修的额头上,很快很准。只是修的皮太厚,或是玉并没有什么杀伤力,所以并没有在修的头上落下什么印记。
“南巢,你们是南巢人是吗?”
修拧眉,却是依旧垂着头,墨静殊看不见他的表情。
“此事与掌门并无关系。”
修机械的回答着。
墨静殊冷冷的看着修。
“没有关系?修,是空俭觉得这些事和我没有关系还是你们逼得这些事和我没有关系?我告诉你,我儿子是在空俭那里没有错,可是战场对面的那个人,那个男人是我丈夫!”
修抬起头来,目光如同一潭死水一样的看着墨静殊。
“掌门记得这件事就好。该上场了。”
修说罢,捡起地上的玉石,一步一步的走向墨静殊。
墨静殊怔怔的站在那里,她死死的看着修,修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记得这件事就好,是前边的还是后边的?墨静殊强压着心里的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