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是,陶诗一边说着不要搬出去和他住这样的话,一边还在收拾行李……对此我保留意见,只能说口是心非果然是女人的一大特xing。
陆瑾言拉着我往卧室走,想要暂时避开这两个人的争吵,结果陶诗一把抓住我,气势汹汹地对那个男人说:“祁行我告诉你,你就是再次qiáng行把我掳走也没用!我朋友在这里,她练过柔道跆拳道还有中国大刀,绝对揍得你妈都不认识你!”
我虎躯一震,顿时只能以“……”的反应报答她的谬赞。
那个叫祁行的男人冷冷地瞥了陶诗一眼,至于对我则是连瞥一眼的心qíng都没用,直接把陶诗手里正在拾掇的行李往地上一扔,然后一把扛起她,一边往外走一边冷酷残bào地说:“我就爱你这种一天到晚挑衅我、激发我征服yù的xing子。”
陶诗死命挣扎着,结局仍然是像个麻布口袋一样被祁行抗走。
不过经过陆瑾言的提点,我总归十分理智地发现这个女人虽然一直在捶打祁行,但是下手都不重,比起跟我抢电视时的力道来说,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所以我冷静地选择了袖手旁观,末了摸摸下巴,回头对陆瑾言感叹了一句:“其实简单粗bào也是一种很男人的表现。”
陆瑾言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是么。”然后没理我,进厨房做饭去了。
不过很快我就为这句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当晚,陆瑾言十分理所当然地要我去洗碗,我懒神经发达,撒娇说:“不要,你去洗!”
他撇我一眼,连反驳的话都没有一句,直接拿起茶几上的书开始看,理都不理我了。
我用脚踹他,用手戳他,最好发展为用牙齿咬他,可他连眉毛都不动一下,只是冷淡地伸手把我支开,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洗碗。”
于是我义愤填膺地……去把碗洗了。
天色渐晚,火炉需要生火,陆瑾言在厨房里帮我熬热乎乎的红枣汤。
我高声呼唤他:“亲爱的,快来生火!冷死我了!”
他镇定地说:“自己生,我挪不出手。”
我继续撒娇:“不嘛,生火本来就是男人做的事qíng,亲爱的难道你不爱我了?连这种事qíng都不愿意帮帮我?”
他又一次gān脆利落地不再理我,任由我跑进厨房又亲又抱的,始终无动于衷。
我恼了,戳他脊梁,“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老是和我对着gān!以前那个温柔有加的陆瑾言哪里去了?”
他瞥我一眼,慢条斯理地说:“其实简单粗bào也是一种很男人的表现。”
我:“……”
果然够简单粗bào的= =、
☆、第63章
陆瑾言要回国了。
趁着他换衣服的空档,我坐在厕所的马桶上给陶诗打电话,郁闷地表达着内心的不舍与狂躁。
我说其实我真的不想这么快又和他分开,不是说异地恋死得快吗?我特怕自己成为传说中“手机里养的那条宠物”。
陶诗似乎在洗碗,水槽里的水声哗啦啦的,我在这头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从嘈杂的水声里对我说:“那你还可以当QQ上的那条宠物,微信里的那条宠物,以及微博上的那条宠物啊。现在的手机APP行业这么发达,你想当哪儿的宠物都没问题的!”
我:“……”
重点好像不在哪个APP上啊!
然后我又找到了另一个突破口,开始抱怨我们下一次的会面是多么遥遥无期。
“里昂离他那么远,来回机票又那么贵,我不敢糟蹋妈妈的钱,一天到晚往国内飞——”
“谁让你糟蹋你妈的钱了?”陶诗打断我的话,“你糟蹋他的不就行了?这么简单的问题也来问我,两条路!第一,你用他的钱坐飞机去和他私会;第二,他花钱坐飞机来法国和你度蜜月。”
我:“……”
我没敢说,比起妈妈的钱,我更舍不得糟蹋陆瑾言的钱。
隔 着电话,大概陶诗也察觉到了我低落的qíng绪,终于叹口气,柔声安慰我:“行了行了啊,人家隔了半年都能大老远地从国内飞来找你,足以见得他不是那种朝三暮四 的人,异地恋这个问题你可以直接忽略掉。再说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读研也就两年的事qíng,如今大半年都过来了,人家可以等你十一年,你就连这一年半也不能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