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真的很可笑!
“可是什么?没有什么可是!”上官刃越发的不耐烦。
“可是,这是我们女子所应该做的啊——”
喜婆终于说了出来。
上官刃在喜帕下挑眉,冷笑。
“不是我们女子,是你们!”顿了顿,继续道:“如果你们觉得女子就是应该依附男子的话,那么你们便不配和我上官刃并称!我,上官刃!从来都不觉得,男子和女子有什么不一样!男子可以做到的事qíng,我上官刃也可以做到!男子做不到的事qíng,我上官刃还是可以做到!”
喜婆几乎被惊讶的不能动弹,虽然,她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她心被震撼了!无可抵挡的,对一个女子有了崇拜的心qíng。
“所以,这样的你,怎么配和我称我们?”
总结xing的发言。
上官刃一把扯下碍眼的喜帕,将喜帕甩在一旁。又将身上冗繁的喜服脱下,只留所谓的白色里衣。
她没有理会还半跪在喜chuáng前的喜婆,半倚在软塌上,神色放松。
“你退下吧——”
喜婆还想说什么,但看见上官刃眉目间的冷漠,只得冷汗林林的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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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òng房花烛(三)
大约过了三刻,外面还在喧闹,尽是觥筹jiāo错之声。
上官刃斜斜躺在软塌上,大约是今天太过劳累了。浅浅闭上眼眸。
又是好一阵,已经有些微醺的南宫残歌跌跌撞撞进了新房。
入目,首先看向新chuáng,空空如也,本该坐在新chuáng上的新娘连身影都没有,唯有被凌乱丢弃的喜服和喜帕。
南宫残歌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窒息。本来就虚软的身子,陡然滑落在地。
他的动静,也惊醒了在软塌上浅睡的上官刃。
上官刃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南宫残歌,显然,他被灌了不少酒,白皙脸上,全是绯红。平日里,虽然也有些慵懒的魅惑,但是因为他本身眼眸中的冷然,反倒不敢让人接近。
而现在,不止脸上的绯红,连眼眸中都让人感觉波光潋滟。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魅惑,即使冷然如上官刃,亦难免动容。
是的——
初见时,是惊艳——
但是对顾兰之,亦有如此感觉。
然而,现在是动容——
“刃···儿···”
南宫残歌大约已经醉了,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又因为太过无力,又跌坐下去。碰撞出清脆声响。
上官刃皱眉,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走到南宫残歌身边蹲下,将已经醉的快要不省人事的少年抱在膝间。
“你不要动——”
南宫残歌自从被她抱住后,便一直挣扎,上官刃那一刻的好脾气崩塌殆尽。几乎是用吼的说出。
然而,南宫残歌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上官刃的警告也没有任何反应。
他好不容易半支起身。伸出莹白如玉的手指,朝着上官刃一脸怒气的脸颊压了压。
上官刃一愣,显然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大胆,反倒忘了生气。
南宫残歌蓦然微笑,笑容清隽,像白雪融尽。他本来给人的感觉太过飘渺,现在终于有些一丝人气。
用手掌轻轻拂过上官刃脸颊,眼眸中是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的温暖。
“我们是同一类人,所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上穷碧落下huáng泉!”
上穷碧落下huáng泉——
上穷碧落下huáng泉——
上穷碧落下huáng泉——
耍酒疯(—)
只愣了片刻,上官刃便怒了。因为某人实在是太过欠揍!不止摸了她的脸,还捏!
“南宫残歌,你丫的再耍酒疯试试?!”
这句话基本上用吼出来的。
让不小心从新房走过的丫鬟们吓了一大跳,暗暗担忧以后的生活不好过。当家王妃脾气如此bào躁云云。当然,也没有忘了南宫残歌,大约是YY自家王爷如何在王妃处耍酒疯才引得王妃如此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