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衍生)澜沧江上+皇城根下_作者:你看我不到看我不到(75)

  而且季白的技术其实也不错。久病成良医,这句话的另一种解读是,被cao过才更知道cao起来怎么让人舒服。他大开大合地磨着洪少秋,找准了前列腺的时候身前的男人就会不由自主地绷紧,这是某种比呻吟喘息更让季白动qíng的提示。他的手臂从洪少秋腋窝里穿上去,勾住肩膀使劲往后拉,好把自己胀得要命的yīnjīng连根cha进软热的肠ròu。用劲太猛了,整个玄关柜都跟着进出的节奏晃悠,洪少秋额头直接抵在墙上,后背的衬衫渐渐被汗水湮得半透明。季白隔着衬衫摸他背上清晰的的肌ròu线条,指尖顺着肩胛骨位置那条横过整个后背的接fèng一遍一遍的画过去。“洪少秋……”他扳住身前的肩膀,吻他侧颈上搏动着的血管,短暂犹豫了下要不要拔出来,最后反倒是顶得更深了些,搐动着she在里面,耍赖道:“要不我们就这样去chuáng上吧。”

  “你是痛快了,我呢?”洪少秋直起腰,把他的手拉过来按在自己腿间,从柱身到yīn囊都鼓胀地坠着,前端湿了一点,但离she出来还远得很。平常洪少秋总是等着他先慡到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才she的,季白自知理亏地握住了那根东西,诚意欠奉地来回打两下,洪少秋乐,“慡完了就这么糊弄我?真自私啊。”

  “你不知道你里头多热……”季白辩解了一句,手里攥着yīnjīng像握着个把手似的把洪少秋往chuáng边带,直到两个人一起倒进chuáng里为止。他趴在洪少秋大腿上抬头看一眼——眼角还有点绯色的chūn意——乖乖低头啜住红而湿的guī头,又咂又吮又吸又舔,吃得啧啧有声。

  结果第二天他俩都迟到了——倒不是因为晚上玩儿得太疯,主要还是堵车堵得厉害,好半天动弹五十米。季白萎靡不振地缩在SUV的副驾上,看着好几辆自行车从车和车之间的fèng隙灵活地穿过去,打开手机开始查自行车的价钱。洪少秋看得好笑,把自己腰后面的垫子抽出来扔他怀里:“你打算让谁骑自行车?那座位多硬知道吗?”季白趴车窗上继续愁眉苦脸,过了几分钟,一辆玩具似的小车从最外侧车道剩下那半边开了过去。

  “要不咱们买个smart?便宜,省油还好停……”

  “别闹,腿都放不下好不好。”洪少秋顺手在他大腿上摸一把,“那是给一米七以下又不会停车的人准备的,和咱俩风格不搭。再说,你摇得着号吗?”

  季白眼睛一闭决心装死,他离开帝都也就是几年时间,竟然忘了本地最出名的三样特产乃是堵车、雾霾和雄心勃勃成天琢磨着扎一笔风投的互联网创业者。洪少秋从烟盒里扥出根烟塞他嘴里,他也就装起大爷来,等着洪少秋给自己点上。过了半天不见动静,季白疑惑地睁了眼,洪少秋正把查完新邮件的手机放回去:“跟你说一声,我下午要出差,什么时候回来不一定,我尽量争取早点。”季白卧槽了一声继续装死,他妈的,他也想出差办案子去啊。

  洪少秋这回出差看样子事儿不小,因为把所有在家的人都带走了,办公室里就只剩季白自己。他埋头敲完了两份报告,一个是军事基地被敌特渗透,另一个是研究所工作人员向国外出卖关键数据,活动活动手指头拿起第三本卷宗,刚翻开就有点恍神,正是他们在云南边境破获有组织团伙的案子。季白逐字逐句地读着资料,前所未有的认真,每个画面都好像就在眼前,他和洪少秋怎么认识,怎么互相试探,怎么合作到chuáng上去的——当然最后这一句没有写在卷宗里。他翻到厚厚资料的最后一页,页底最下方洪少秋的签名跳到眼睛里来,再往上点是结论,洪少秋工工整整地写道,和地方上的同事们合作非常顺利,并得到了当地驻军的大力支持,尤其要感谢缉毒大队季副大队长的配合。

  季白扔下卷宗把脸埋进手心里,他怀念枪声,怀念边境上燥热的风,甚至是澜沧江的水腥味,而此刻办公室只剩老式打印机吭哧吭哧往外吐纸的声音,单调得能让人发疯。

  报告打印到最后一页卡了纸,季白起身按叶晗说的把塞住的纸扯出来,下意识地在手心里团成个纸团,复印纸有点硬,刺得他手心痒痒的。下一页仍然迟迟没有出现,季白不管不顾地嗷了一嗓子,把手里的纸团狠狠摔在地上,盯了它一会儿,又弯腰捡起来扔到垃圾桶里去。

  他不怕危险,不怕受伤,甚至也不怕牺牲,可是假如今后的半年都要这么过的话,他觉得自己就差不多要废了。不行,这事还得求求家里那座真神。季白掏出电话拨了个号码:“大哥啊,这个周末我回家,你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