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大哥,太叔朝言。”朝蘅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青年的身份,也没再说什么。
她大哥过来的时间很巧,还带来了一些很重要的信息。
“太叔家族是和张家伴生的家族。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我是太叔家族的现任家主,朝蘅的双生大哥。也是,未来保护你们的人之一。”朝言叠着双腿,嘴角微微扬起,“合作愉快。”
要不是妹妹求他,他才不会答应保护这几个小崽子。
“后来的时候,我找到了他们被放置的地方,正好就是你发给我的照片的所在地,格尔木解放军疗养院。”朝蘅瞥了张起灵一眼,“然后我化名郁沉,在那里找到了考古队,但是……没有看到吴三省和谢连环。”
吴邪被这个消息给打蒙了。
“那……你的意思是三爷和那个什么谢连环是没被带走了?”胖子问。
事qíng越发的扑朔迷离了。
就连阿宁都听得津津有味。
“我不知道。”朝蘅摇摇头,“我在那个疗养院的地下机构待了一段时间,见到了某些不能被人知道的东西。那只考古队被当作了小白鼠,试验了某种丹药。然后,他们中有些人发生了异变。”
“异变……就是文锦那样的吗……”吴邪忽然想起在塔木陀看到的年轻女人模样的陈文锦,心中一凉。
“某种程度上,是这样。”朝蘅点头,“那种丹药你应该也见过,是西王母的长生之药和某些东西混合之后的改良版,在延缓人的衰老的时候,也会让人发生异变,比如……缓慢的变成某种生物。”
“好了,这个话题可以跳过了,吴邪,你接着说你得到的消息。”
有些东西她现在还不能说,必须等到合适的时候,才能告诉他们。
吴邪点了点头。
“小哥当时是四阿公的人,是三叔从四阿公那里借来的,楚哥说他找人去打听他的身世,听到了一些让人难以置信的东西。”
朝言挑眉。
他看了一眼面无表qíng的张起灵,又看了看喜怒不形于色的妹妹,心中微微好奇。看起来他这便宜妹夫是个有故事的呢,要不要回去告诉母亲呢~
朝蘅看了他一眼。
朝言笑笑。
“据说,四阿公第一次见到哑巴张的qíng形相当奇特,那事qíng发生在四年前,在广西的一次捕尸中。”吴邪说,“不过,这个捕尸和咱们知道的不一样,这要从陈皮阿四在广西的生意说起。”
他讲的是陈皮阿四带人去岭南盗墓的一则故事,和越南人有关系。
当他讲到越南人抬着的筐子里的年轻男人的时候,他看到主座之上那人瞬间冰冷的神色。
吴邪打了个哆嗦,但还是继续讲了下去。
“那人的手脚被绑着,披头散发,浑身是泥,越南人就扛着他从入口吊了进去。”
这是一种非常残忍的捕尸方法,因为违反道义而被明令禁止。
朝蘅本身对越南人的做法就有诸多不满,在听到用来做诱饵的那人是张起灵之后,她几乎是一股子邪火冲上脑门,差点一口气将太师椅的扶手捏碎。
她放在心坎上疼着爱着的张起灵,居然在失忆的时候被当成诱饵……
何其可恨!何其可恨!
她气的嘴唇微微发抖,眼底的戾气翻滚着,给她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灰色。
“阿蘅,冷静。”太叔朝言起身,按住了她的肩膀,“这都过去了。”
朝蘅垂下眸子,那股让人战栗的杀气慢慢散了。
“不过他们等了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越南人非常奇怪,在那里用越南话商量了一会儿,领头人就bī着一个越南人下去查看。那人下去之后看了一圈,就招手,意思是没事了,另几个越南人也下去,开始往上面吊东西,陈皮阿四的人当时也大意了,没有跟着下去。结果没吊上来两件,突然下面就起了变故,听到有人惨叫,血都从井里溅了出来。”
“出了这样的事qíng,越南人也不敢下去了,直接把墓给封了。”
陈皮阿四亲自带人回到广西,到达那座古墓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他们搬开石头之后,就发现下面一片láng籍,满是残肢,恶臭四溢。陈皮阿四以为人已经全部死光了,下去之后,却看到墓室的一边倒着十几只粽子,脖子全部被拧断了。一个浑身□□的人坐在粽子中间的棺材上,正面无表qíng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