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守说:“吾带几名会道术的战将便可,吾可跃风而行,至渑池只消几刻。”
纣王思了片刻,才说:“一切小心,阿守。”
殷守又与纣王说了土行孙之事,再报了要带之人,便回去做准备。
殷守带洪锦、土行孙去渑池,那邓婵玉也是请命,殷守见土行孙在此,怕她有失,便是拒了。
殷守等人在三山关理了些琐事,行至渑池,正当晌午。
渑池正是战况紧急,日头正当,殷守往下一看,尽是黑压压一片,旌旗迎风飞展,正是两军对战!
战鼓敲得杀气喧天,两方兵马正是嘶声喊骂!
殷守见这厢将领,huáng天化打那头阵,只于三军前骑玉麒麟执剑对战敌方。
此时正是两军相互对峙喊骂,无甚动作。
huáng天化喊道:“殷郊,你这小儿,赶紧死开,我要那张奎来,报他砍吾父一刀之仇!”
殷郊大怒:“huáng天化!当年你便看不上我!今日便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huáng天化大笑大嘲:“哪里造反皆是有你!你可真是天生反骨,当年东鲁有你,南山除jian有你,今日池绳还是少不了你!你好歹是一国太子,便是生xing软弱也不能xingqíng品德如此低下,你瞧瞧你,跟过几代反贼,要忠无忠、要孝无孝、要义无义,无国无家无君!你说我看不上你,但你问问此地两方大军,谁人看得上你?!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还有脸?!”
殷郊闻言大怒,只祭起雌雄剑,摇马大喊:“今日便要撕烂你这臭嘴!”
huáng天化见他来得凶猛,连忙将莫邪宝剑一挡,便是朝他杀去!
那殷郊修道不过几年,哪里比得上huáng天化自小在山中与野shòu厮杀那等厉害?不过十几回合,便是出了败相,他那雌雄双剑乃是宝剑,奈何他功力不足,只得被人压制!
他抬眼望去,huáng天化满脸嘲意,心中更是愤恨,只拿出番天印朝那huáng天化砸去,他大喝一声:“huáng天化!莫怪吾不念昔日qíng分!乃是你自找!”
殷郊话毕,huáng天化忽的被气压bī得退了一步,危险感令人毛骨悚然,只见一印,遥遥砸来,那印在那殷郊手中小如一核桃,只是砸来,却如遮天蔽地大山一般,轰然向他压来!
此势避无可避!
他瞳孔睁大,只觉着耳边忽的有金鸣之声咋起,那印忽的一顿,便是被一剑掀翻在地!
只听轰隆一声大响,那番天印在地上将那地势砸出一段裂痕!
殷守往上空飞落而下,落在战场正中,他捡起那番天印,仔细瞧了瞧,说:“广成子的番天印,他可真是舍得。”
双方将兵见战场忽的降临一人,皆是将他看住,他缓缓抬起脸,已然有人识出他来!
“是贤王!”
“贤王殷守!?他来了?”
“贤王来了!”
敌我双方,皆是有人识得他,他只单单立在那里,两军便是动容,池绳那厢将兵多数听过他名头,只见他来,便慌了几分。
殷守瞧了眼huáng天化,问:“战况如何?”
huáng天化对那殷郊咬牙切齿:“他等仗着法宝,仗着人多,已然bī吾等退至huáng河边了!过huáng河便是朝歌!”
那边殷郊见殷守拿住他印,只骑马杀来:“还我番天印来——!”
殷守看也不看他,只拿灭魂朝他一扫,便是只以罡气就将他甩下马来!
那厢殷洪连忙将殷郊接住!
殷洪不识的殷守,见殷守拿殷郊那印,便是骑马出战,朝殷守喊战:“敌将何人!报上名来!”
殷守牵出一马,翻身上去,瞧一眼殷洪,见他气息稳重,已是得道,修行正是扎扎实实,已是十八九岁样貌,如huáng天化一般高高大大,他穿一袭紫衣,那衣非同凡响,他右手中指扣住一铎,那铎品相端正,乃是大宝。
“大商贤王,殷守!”
殷洪也是报名:“太华山云霄dòng,殷洪!”殷洪盯住他,又说:“吾见你乃是得道之士,怎不报修行之地?”
殷守闻言大笑:“吾与你不同,此次战场乃是人间战场,吾乃是大王亲封贤王,战场相见,定然是报官衔!”殷守又是看他:“道友!你当年也是受大王恩惠多年,怎的说弑君便弑君,说弑父便弑父,如今再临故土,却仿佛端起了架子,如同高高在上了一般?道友可是看不上我这贤王头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