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波卢克斯起誓,我相信你一定做得到,克罗顿!”维尼茨尤斯说。
“这么干最好广基隆也插进来说,“是的!……就是要打掉他的下巴丨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只有你才做得到。我敢打赌,你一定会打掉他的下巴颏儿。不过你现在要绐你的手脚擦上傲榄油,把腰带系得紧紧的,作好准备。我的赫耳库勒斯!你要知
道,你今天的对手是一个真正的卡库斯①,这个人好像有非凡的力气,尊敬的维尼茨尤斯看上的那个姑娘,就是受到他的保护哩!”
基隆这么说,只不过想激起克罗顿的好胜心,可是维尼茨尤斯又补充说:
“是的,我没有见过他,但我也听说,他抓住公牛的犄角,能够把牛随便拉到什么地方去。”
“哎呀!”基隆惊讶地叫了起来,他怎么也想不到乌尔苏斯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克罗顿昕后,却轻蔑地笑了-笑,说:“高贵的大人,我可以用这只手把您要的那个坫娘抢过来,同时用另-只手去对付七个这样的莉吉亚人。即便全罗马的基督教徒都像卡拉布里的狼群那样来追赶我,我也会把那个坫娘送到您府1:来。如果我没有做到,我廿愿在这个蓄水池旁挨您的鞭]
“老爷,他这么干不行!”基隆嚷道,“如果他们对我们扔石头,他的力气又帮得了什么忙呢?我看最好还是到她住的地方去抓她,这样她既没有危险,我们也不用害怕。"“就这么干吧,克罗顿丨”维尼茨尤斯说。“您付『钱,我当然照您的意思去做!不过您要记住,我明天就要到贝内文特去啦!”
“我在那个城里有五百个奴隶。”维尼茨尤斯答道。说完他把手一挥,示意他们两个退下去。然后他走进自己的书房,坐下来后,给裴特罗纽斯写了下面这几句话:基隆已经找到了莉吉亚。今夭晚上我将和他,还有克罗顿一同前往奥斯特里亚努姆。到那里后,要么即刻动手,要么明天早晨把她从她的住所里枪过来。愿诸神保佑你万事如意,祝你徤康,最亲爱的①!我高兴得再也写不下去了,于是他放下苇笔,在15房电急急忙忙来回地踱着。他虽然感到无比的欢乐,可是还有一种焦急的情绪涌上心头,给他带来了痛苦。他问自己,明天莉吉亚就要到这栋房子里来了,他该怎么对待她?他觉得,如果她真的爰他,他就是当她的奴仆也心甘情愿。他想起了阿兌台曾经担保,说莉吉亚是爱他的,因此他的内心深处激动不已。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让她克服她那处女的羞涩,放弃基督教强加于她的誓苒?只要做到了这一点,莉吉亚进了他的家门后,就会听信他的劝说,屈从他的压力了。她会对自己说:“就这样了。”到那时候,她就会乖乖地听他的话,真心地爱他了。
可是基隆一走进来,就把他那甜蜜的心思给打断了。“老爷,我又想起了一件事。”基隆说/‘基督教徒们会不会都有入场券或者骨牌这一类的东西呢?没有这种东西大概谁都是进不了那个奥斯特里亚努姆坟场的吧?我知道,在那些做祷告的房子里,有的入身上就带着这样的牌子,埃乌里茨尤斯坯给过我一个。现在请您让我到他那里去一趟吧!老爷,我要向他问个明白,如果真的薷要,我就问他要一些来。”
“好啊,敬爱的哲学家!”维尼茨尤斯高兴地回答说,“你有先见之明,应当受到赞赏。你现在就去找埃乌里茨尤斯吧!你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不过你要把我刚才给你的那个钱包留在桌上作抵押。”
基隆是个从来不愿和金钱分手的人,他听了后感到为难地皱起:盾头,但他又不能不服从命令,只好放下钱包,走出去了。从卡雷纳去埃乌里茨尤斯在大剧场旁边幵的那家店铺并不很远,所以他回来的时候,离黄昏还早得很。
“这就是入场券,老爷!没有这东西他们是不会放我们进去的。我把去那里的路也问清楚了。我对埃乌里茨允斯说,我要这狴牌子是给我的朋友的,我自己就不去那里了。像我这样的老人走不了这么远的路。反正我明天就会见到大使徒,他会把他布道演说中一些最精彩的片段讲给我听。”
“怎么,你不去了?你一定要去啊!”维尼茨尤斯说。"我知道我非去不可,不过我要戴上风帽去。我劝你们也把风帽好好地戴上,要不然,我们就会吓跑那些鸟儿的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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