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说下去。”
“我建议他向你要一份原来电报的附件。我想考利小姐把电报丢在地上时可能某些字给擦掉了或被修改了,目的在于把人引到错误的方向。”
卡特先生点点头。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大声念起来:马上来,肯特郡,盖特豪斯,阿斯特利?普赖尔斯。进展很大。
——汤米“非常简单,”詹姆斯爵士说,“而且非常直接,只改变了几个单词就把事情办了。有一个被忽视的重要线索。”
“那是什么?”
“侍者说考利小姐乘车去查林街,他们对自己非常自信,理所当然地认为地点说错了。”
“那么贝雷斯福德现在哪里?”
“如果没弄错的话在肯特郡,格特豪斯。”卡特先生难以理解地看着他。
“我想知道你没有在那儿吗?皮尔?埃杰顿?”
“啊,我正忙于一桩案子。”
“我以为你去度假了。”
“啊,我没有得到指示,更确切地说,我正在准备一个案子。有更多的关于那个美国人的材料给我吗?”
“恐怕没有。查出他是谁很重要吗?”
“啊,我知道他是谁,”詹姆斯爵士轻松地说,“我还不能证明,但我知道。”
另外两人没有再问问题。他们有一种直觉,那件事不值一谈。
“我不明白,”首相突然说,“照片怎么到了赫谢默先生的抽屉里?”
“也许从来就没有在那里过。”律师温和地说。
“但是那伪装的布朗警督呢?”
“啊,”詹姆斯爵士说,他站起来,“我不该久留耽误你们,你们继续处理国家大事,我还是回去办我的案子。”
两天后朱利叶斯?赫谢默从曼彻斯特回来,汤米给他的一张便条放在他的桌上:亲爱的赫谢默:很抱歉我向你发脾气,万——我不能再见到你,再见。我得到一个在阿根廷的工作,我可能会接受。
你的汤米.贝雷斯福德朱利叶斯脸上泛起了一种独特的笑容。他把信扔进废纸篓里。
“十足的笨蛋!”他低声说。
给詹姆斯爵士打电话以后,汤米下一步是去访问南奥德利公寓大楼。他找到已下班的艾伯特,另外作了自我介绍,说自己是塔彭丝的朋友,就不必再多费口舌。艾伯特马上变得随意起来。
“最近这里的情况非常平静,”他若有所思地说,“希望年轻女士身体好,先生!”
“那才是正题,艾伯特。她已失踪了。”
“你不是说,是那些坏蛋把她给抓走了?”
“他们把她抓走了。”
“在地狱里?”
“不,真该死,就在这个世界上。”
“那是一种表达方法,先生。”艾伯特解释,“在电影里,坏蛋们总是在地狱里有一家餐馆。不过,你认为他们把她杀了吗,先生?”
“我希望的不是这样,顺便问问,你是否碰巧有位姨妈、表姐、外婆或任何其他合适的女亲戚,其中有些很可能要一命归西?”
艾伯特脸上快乐的笑容慢慢展开。
“我同意参加,先生。我可怜的姨妈住在农村,病人膏盲已好长一段时间了,她要我为她送终。”
汤米听了点头同意。
“你能把这一情况向合适的部门报告,一小时后在查林街和我会面好吗?”
“我会在那儿的,先生。你尽可以放心。”
如同汤米判断的那样,忠实的艾伯特是一位非常宝贵的同盟者。两人在格特豪斯的小旅店里找了住处。给艾伯特安排了搜集情况的任务。此事办起来没有困难。
阿斯特利?普赖尔斯林地是一位叫亚当斯医生的财产。医生已不再行医,退休了。
但他收几个病人——这位好人老练地拍拍前额——“古怪的人!你懂得!”医生在村子里是个受欢迎的人物。随意报名参加当地各种体育竞赛——“一位非常令人愉快的、和蔼的绅士”在这儿住了很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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