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是--”
“你可是一个情报员?但愿你投靠的那一边是好人。我们现在每天都在期待奇迹的产生,但是,我不认为B计划会生出什么好蛋来。”
“为什么不能?你不是说他当时也很热衷,可能这会是一8龊芪按蟮姆⒚鳎或发现?”?
“也许会是我们这个时代最伟大的,我不晓得他的毛病出在哪里。这种事情常发生的,原来进行得好好的,可是到了最后突然不灵光了。于是你就只好放弃,或像修翰一样把它结束掉。”
“他怎样结束?”
“完全销毁,每一个小节都完全灭迹。他亲自这样告诉我的,把每一个公式,每一张有关的纸头,所有的文件通通烧掉。三个星期后,他就中风了。对不起,玛丽安小姐,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许多细节原来我就不知道,除了一件事,我记得B是仁慈友善那个字的字首。”
爱德蒙博士正在口述信件。
那原先响亮而且颇具权威性的声音,现在低沉而温柔多了,像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反而变得出乎意料之外的吸引人,而且更富感情。
詹姆士-薛里特正振笔疾书记下他的话,偶而停下来,等他继续讲下去。
就在这时,桌上的通话器响了。
爱德蒙爵爷做了一个手势,詹姆士起身去听。
“罗宾生先生来了。”
“噢,对了,请他送来吧。我们这个后天再写。”
詹姆士于是放下笔和簿子,过去开门。罗宾生先生笑着称谢,并在爵爷身边落坐。
“怎么,”爱德蒙爵爷说,“又有什么新的发现吗?大圈小圈加气泡?”神情十分愉快。
“并不尽然,这次的花样像大江大河。金钱的来去本身就蕴涵了某种意义。我们说——”
詹姆士-薛里特故意不理会他的暗示,但是爱德蒙爵爷说:“我知道,你讲下去。”
“这些钱由北欧、巴伐利亚、美国、东南亚,不断的流入南美洲,流入已经秘密成立的武装青年军总部——虽然我们大致知道每一个圆圈的控制人——”
“华妮达那一圈呢?也知道了吗?”问的人是詹姆士。
“大致晓得,但不敢确定。”
“詹姆士对这件事有一些看法,”爱德蒙爵爷说。“我希望他的猜测是错的,但是这个字母实在饶有趣味,它可不可能代表其他的东西?”
“一定是一个致命的杀手,”詹姆士说,“各种动物都一样,雌性通常比雄性要致命。”
“不错,历史上有很多例子可循。”爱德蒙爵爷说。
“你以为你知道华妮达是谁吗?这倒是挺有意思的。”罗宾生先生说。
“哦,我的猜测也许是错的,可是很多的事情使我不得不这样想--”
“是的,我们唯一的办法也只有不断地想,你是否打算告诉我,谁是你怀疑的对象?”
“玛丽安。”
“什么理由使你把箭头指向她?”
“她去过的地方,她接触过的人,太多的巧合使我怀疑,她去过巴伐利亚,见过老夏绿蒂,还有,她还带史德福-纳宇同行,这是最明显的——”
“你认为他俩都是双重身分?”爱德蒙问。
“我并不敢肯定,因为我对他的认识有限,但是——”他欲言又止。
“是的,”爱德蒙爵爷说,“他身上是有不少可疑之点,一开头就很奇怪。”
“亨利-何士汉怀疑他?”
“他也许是其中的一个。皮克伟上校也不敢确定吧,我猜他一直派人监视他。”
“他们真是可恶,”詹姆士野蛮地说,“尤其是我们那样信任他们,把全盘的秘密都说了出来——”
“史德福-纳宇,玛丽安或华妮达带进来的人……”罗宾生先生说。
“法兰克福机场发生的那档子事就很蹊跷,”詹姆士说,“然后又发生他们去拜访夏绿蒂的事,玛丽安去南美洲也是与他同行。至于她——我们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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