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辛顿一弗伦奇家族?说不上。什洛普郡这一系挺艰难的,我看是由于遗产税,还有各方面的事。汉普郡支系中有一人娶了个女继承人,是个美国女人。”
“他们中有一位有天来过这儿,”弗兰基说,“依我看是来找住房。”
“滑稽的念头。什么人会到这儿来想要房子呢?”
弗兰基想,这正是问题所在。
第二天,弗兰基走进了房地产代理商惠勒和奥恩先生的办公室。
奥恩先生起身相迎,弗兰基向他亲切一笑,坐进椅中。
“有幸为你做点什么呢,弗朗西丝小姐?我看,你不是想出卖你们家的城堡吧?哈!哈!”奥恩先生自作聪明地大笑起来,“我倒巴不得我们能卖就好了,”弗兰基说,“不为这事。其实,我以为我的一个朋友有天来过这儿,一个叫巴辛顿一弗伦奇的先生,他当时是来我房的。”
“噢!确实有过。我完全记得这个名字,两个小写的‘f’。”
“对。”弗兰基说。
“他从购置的观点对各种小宗房产作了询问。由于他第二天必须回城去,所以没能看很多房子,但我明白他根本不急着要。因为他走以后,有一两家适合的房产入市,我详详细细写信寄给他了,但他根本没回复。”
“你是寄到伦敦,还是寄到他乡下的地址?”弗兰基问。
“让我查查,”他给下面的职员打电话,“弗兰克,请查巴辛顿一弗伦奇先生的地址。”
“罗杰尔·巴辛顿一弗伦奇先生,住汉茨镇斯泰弗利村,梅罗韦院。”那位职员流利地报出了地址。
“哦!”弗兰基说,“那不是我我的巴辛顿一弗伦奇先生。这位肯定是他的一个亲戚。我以为他到了这儿又没来看我才是怪事。”
“是呀,是呀。”奥思先生聪明地说。
“我想想,他来你这儿肯定是星期三。”
“不错。六点半不到。我们六点半关门。因为就是那天发生了悲惨事件,所以我记得特清楚。有个男子从悬崖上摔了下来。巴辛顿一弗伦奇在警察来之前实际一直待在死者身边。他进屋时看上去非常不安。事情太惨了,对那条路早该采取措施了。我可以告诉你,弗朗西丝小姐,镇议会遭到了不客气的指责。太危险了。我想不出为什么没出更多的意外事故。”
“说很大对了。”弗兰基说。
她思绪重重地离开了办公室。正如博比先前说过的那样,巴辛顿一弗伦奇先生的所有行为似乎清白无疑、光明正大。他是汉普郡巴辛顿一弗伦奇家族的成员之一,留下了正确的地址,还向房地产商提到自己在悬崖惨案中的角色。难道巴辛顿一弗伦奇可能是个完全清白的人吗?
弗兰基产生了怀疑,接着她又摈弃了这种怀疑。
“不对,”她自言自语地说,“一个想买住房的人当天会早一点到这儿来,要不也会逗留到第二天。他不会在傍晚六点半跨进房地产商的门,而且第二天就上伦敦去。到底为什么作这次旅行?为什么不写封信呢?”
不是这么回事,她断定巴辛顿一弗伦奇是有罪的一方。
接着,她走访了警察局。
威廉斯警督是位老熟人,他曾经成功地追捕了一个伪装女仆席卷弗兰基的珠宝潜逃的窃贼。
“下午好,普督。”
“下午好,小姐阁下。但愿没出什么事吧。”
“还没有,但我正考虑不久去抢劫一家银行,因为我太缺钱用。”
警督被这句俏皮话引发一阵大笑。
“其实,我是出于好奇心来问点事。”
“是这样吗,弗朗西丝小姐?”
“请告诉我一件事,警督,那个摔下悬崖的人,他的名字叫普里查德或者叫……”
“对,就叫普里查德。”
“他身上只有一张照片,是不是?有人告诉我他身上有三张!”www.99cswcom
“一张是对的。”警督说,“那是她姐姐的照片,她来证实了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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