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帮林星乐,他也很感激我,但我没离开过他,所以他对我只有崇拜。”孟汀赶忙补充,“但我不是说你崇拜我,我就是想告诉你,当年是我不对,我以后一定……!”
余下的话没能说全,边渡扣住孟汀的腰,强行抱到腿上。又握住他的手,压到自己皮带下方。
“孟汀,你信誓旦旦说我不喜欢男人。”滚熟的呼吸,从耳边扑过来,边渡压紧他的手,持续往下按,“请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入秋的天,边渡只穿西装裤,隔着质地精良的布料,状态过分清晰。
触觉不够,听觉还要侵.犯耳朵。
“从你说想和我单独聊聊,这里就有了反应。”边渡摁孟汀后颈,强迫他靠近自己,“而我内心的想法,比反应更龌.龊。”
“从你第一次坐我的车,我就把后排车窗换成了单向膜。”边渡的嘴唇刮他耳廓,“从那时起,我就幻想今天。”
“想像现在这样,把你抱到身上,让你帮我解皮带。”
“咔哒”一声,皮带扣弹开。孟汀的手被他控制着,包裹滚烫温度。
……
“可我所幻想的,并不只这些。”边渡握紧他的手,“十一年后,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开始想。”
孟汀试图抽手,压他身上挣扎:“边大哥,你放开我……!”
“想把你丢床上、沙发上、车上,丢任何只有我们俩的地方。想听你求饶,看你哭、看你发抖,一遍一遍说不要。”
狭窄空间,孟汀跨他腿上,挣扎,反抗,逃脱均无效果,还会换来严重惩罚,
车窗外有风,一层层吹掉落叶。孟汀腰间一松,边渡抽他裤带。
触电似的发抖,孟汀带了点哭腔:“边大哥,不要……”
边渡曾给他涂过药,了解他的感觉,竟然记了下来,在今天变本加厉。
“我想把你关起来。”边渡咬他脖颈,“让你只依赖我,只对我好。”
“不替王二胖出气,不帮邻居小孩解围,不请同学做客,更不如此照顾林星乐。”
“你的好,只能给我一个人。”
“只对我笑,对我善良,所有的目光,快乐,满足,欣赏,只停在我一个人身上。”
“边大哥!”反应骗不了人,孟汀能清晰感觉到燥热,“不行。”
边渡继续用言语施压:“孟汀,你告诉我,如果这不叫喜欢,那叫什么?”
……
孟汀早已失去挣扎的力气,全身浮着层薄汗,偷偷发抖,控制不住自己。
“我给你选择机会了。”边渡变本加厉,“是你自己要上我的车,把司机请下去,所有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你可以记恨我、讨厌我、远离我,这是你的权利。”边渡发泄似用力,“但不要试图改变我对你的感觉。”
边渡的嘴唇压在侧颈,吮他因痉.挛而缩紧的皮肤:“孟黏黏,我就是想得到你。”
“仅此而已。”
作者有话说:[狗头]确实是他自己找上门的,也没说错【。】
[可怜]明天还得早点来。
[可怜]边律应该会不做人到完结,所以早点来的频率会高一点。
换掉了哦。可以点点段评么么。[可怜]夏夏只能尽力。
这可能是我写过的最疯的攻了。[捂脸笑哭]道德感时常和人设打架,也算是一种突破吧。宝贝们千万不要带入三次元,现实生活的这类男人,大多不是好人![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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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秘密
总归是快二十岁的年纪,平日里,孟汀也不是没“奖励”过自己。
可自己的手和边渡的完全不同,他掌心覆着层薄茧,触碰时有极强摩擦力。
一片狼藉中,求饶与呼吸交替溢出。孟汀说服不了人,目的落空,败得彻底。
他索性不再挣扎,软得没了骨头,铺边渡怀里,满脑子破罐破摔的念头。早被他看过、摸过了,无非是再看一次、摸一次,还能糟糕到哪去。
初冬的风在窗外吹,边渡用左手控制他抓握的手,右手持续撩拨他的地带。
漆黑环境,听觉格外清晰,车窗内外均有声音,孟汀气得捂嘴,努力抑制喘.息。
边渡侧头,舌尖捻他耳垂,胡茬扎他侧脸:“黏黏,你太敏感了。”
分明是故意的,专找他扛不住的区域刺激,孟汀气得想咬他:“你才敏……嗯!”
话没落完,边渡本加厉:“喜欢吗?”
“喜欢个嗯鬼!”
边渡是恶鬼,把折磨人当快乐,还喜欢探索新区域,挑战他的忍耐力。指尖向下,如果不是孟汀按得紧,他也许就能伸进去。
行为上作恶多端,还要逼他亲口说喜欢,否则,是一轮接一轮的变本加厉。
在一次又一次的“喜欢”里,孟汀已分不清,他们是一同结束,还是边渡强行按住,又逼他配合了一次。
一阵痉.挛,更糟糕的来了。边渡落他手上,他却弄脏了边渡的西装。
孟汀:“…………”
尬得想逃,但动不了。
算了,摆烂吧。
空气潮湿黏.腻,孟汀继续装死,任由边渡帮他擦手,还有功夫偷偷打个哈欠。
困了。
孟汀蹭蹭西装肩线,闻到了久违的味道。没住一起的日子,边渡仍用柚叶味洗发水,混着很淡古龙水,不刺鼻,让人安心。
找了个舒服姿势,人彻底没了动静。
手机嗡嗡响,边渡替他摸兜。孟汀惊醒,全身已恢复干净,西装上的污渍也不见踪影。
电话自动挂断,孟汀从他身上滑下来,昏暗逼仄空间,手脚无处播放。
“还睡吗?”边渡语气温柔,全然不见魔鬼踪迹。
“不了。”
孟汀拉门下车,他以为边渡会拦,甚至跟上去。现实是,边渡无动于衷,眼睁睁看他走。
跌跌撞撞上楼,孟汀小腹塞靠枕,爬进沙发,死了十分钟才缓过来。可还胀着,好像有边渡的掌纹印上面。
孟汀张开右手,又麻又烫,他攥攥拳,嘟囔着:“好像,还挺大。”
“草!”
孟汀抓抱枕扣脑袋:“我到底在胡想什么鬼东西!!!”
又死了几分钟,孟汀口干舌燥,去冰箱拿饮料。拉门才发现,过期面包、发霉蔬菜还在里面。
清空冰箱,孟汀回看桌台的浮土,他好像真的没回来过。
孟汀又去看零食柜,这里总满满当当,全是他喜欢的种类。早该想到的,哪有人收着五百块房租,为他洗衣做饭,准备零食,还买手机、送滑板,满足他所有愿望。
姜澈说得对,从一开始,他就没安好心。
可如今,说不回就真不回来了。好不容易见个面,又搞成这样。非得彻底闹掰,老死不相往来吗?当他好大哥怎么了!
孟汀钻回沙发,又用靠垫压小腹。
可恶!
手机再次震起,还是姜澈。
电话接通,对面杂乱吵闹,应该是姜澈打工的地方:“谈得怎么样了?”
“谈什么?”
“别装傻,他这时候来学校,肯定是要见你的。既然见了,自然要谈谈。”
“谈崩了。”
“具体呢。”
“我都给他台阶了,他还坚持喜欢男人。”孟汀臊得慌,特意把“我”改成了“男人”。
“你们在哪谈的?”
“他车上。”
姜澈:“就你俩?”
孟汀:“不然呢!”
这么狗的事,哪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只聊天,没发生点别的?”
孟汀“腾”地弹起来,又被小腹的酸胀拽着坐下,抓过抱枕压死:“你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