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摇头表示不愿意,可头发被季言生抓在手里。
捏着下巴,被迫张开嘴。
修长的脖颈,睫毛上下翻飞,抖个不停。
“清清宝贝,你在怕什么?”
“老公这么爱你,你什么都不用怕。”
许嘉清觉得这个人矛盾得不行,一会说是外甥,一会又承认自己是老公。
却不知道季言生从始至终想要的,不过就是老公这个身份。至于是从谁手里抢的,根本无人在意。
“清清,清清,亲亲。”
许嘉清想呕,卡到喉喽里。
依靠自己根本支撑不住身躯,双手撑着季言生的膝。
生理性的泪在眼里氤氲,从上往下看,许嘉清整个人都乖顺得不行。
掌上明珠似的娇妻,永远被人抱在怀里。
连床榻都不必下,只用永远躺在上面,承担汹涌的欲。
努力去舔,想要解脱。
雪白的腿,身上全是自己的痕迹。
许嘉清被呛到,顺着唇角往下流去。
季言生捂住了他的嘴,用甜言蜜语哄他咽下去。
好乖啊,好乖的清清。
空气里满是石楠花的香气,他的清清虽然不理解,却依旧依偎在他怀里。忍着恶心,小口小口的往下吞咽。
全部咽完,季言生又哄他张开唇,看他有没有欺骗自己。
哪怕垫了枕头,膝盖依旧发青。
他们拥抱在一起,好一对恩爱眷侣。
深山树木葱郁,没人能找到这里。请来山神证婚,他们会是永世的夫妻,白首不离。
而陆宴景独自一人呆在家里,已经许久没有消息。
找到了出租,司机把故事重复给他听。
陆宴景气得不行,差点昏倒在地,在医院打吊水躺到天明。
司机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他们好似消失在了天地。
陆宴景是失去妻子的鳏夫,整个人憔悴得不行。衣裳如咸菜,抱着手机,去看视频里的嘉清。
眼底满是血丝,试图隔着屏幕抚妻,可他摸不到妻子温暖柔软的肌。
“清清,清清,我的清清。”
“老公好想你,你在哪里,你为什么不回家去?”
“我离不开你,等我找到你,我要把你锁在床上一辈子。”
“我要折断你的腿,由我来照顾你。”
泪水往下滴,手机里的视频不知何时停了,变成了照片。
画面定格时,是在地下室。
他含着泪,嘴里是自己。
污秽往下流,满地都是。他傻了似的张着嘴,像神仙,又像女表/子。
清清,你是我的,你要和我一辈子。
这件事谁都不能阻止,就算是你也不行。
第30章 邮件
那枚戒指被陆宴景捏在掌心, 上面仿佛还有许嘉清的香气。
银环内侧刻着名字,却不能将他们的生命连在一起。
药片洒了满地,血流个不停。
偏远山林, 树影婆娑。
季言生的母亲,热爱收集古董衣。
家里的柜子塞不下,于是将更多的衣服丢到了深山的宅子里。
季言生扶着许嘉清,正哄他穿衣。
雪白的长裙, 淡蓝碎花, 有着荷叶边的袖子。
修长的脖颈露在外边,吻痕斑驳。
许嘉清看不清,却依旧能分辨这是女人的衣。
缩在被子里, 晃着脑袋, 长发散落满地。
季言生还在哄:“清清, 家里除了这,没有别的衣服了。”
许嘉清只是脑袋不好使,没有变成真的傻子。
裹着被子躲在角落,皱着眉:“你可以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我。”
“可是清清,这样老公就没有衣服了。老公穿不下裙子。”
脑子不好的许嘉清, 是个心疼老公的妻。
往前走两步, 环住季言生脖颈。
被子掉落在地, 漏出莹白的身躯。
下巴磕在季言生肩上,委屈的说:“老公,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去?”
“我不想呆在这里,这里好辛苦,还没有暖气。”
彼此的心贴在一起,跳个不停。
季言生有些愧疚,却无能为力。
将许嘉清抱进怀里, 小声的说:“老公得罪了人,不能待在家里。以后只能天涯亡命,只是苦了我的清清。”
许嘉清向来明事理,听了这话,安慰似的垫着脚。小心去吻季言生的下巴,喉结。
“不能回家也没关系,我会永远陪着你。”
厚厚的羊毛地毯,有些粗粝。
季言生让许嘉清站在自己脚上,给他换衣。
从柜子里翻出了手套小皮鞋和帽子,让他坐在床上,自己小心去系。
已经快到中午,却还没开始做饭。
季言生去找袋鼠送来的物资,别墅有发电机,冰箱日夜工作不停。
从里面翻出蛋糕,乘在碟子里,拿去给清清。
客厅有巨大落地窗,许嘉清靠在沙发上,小口的吃。
深山寂静,窗子上有些水汽。吃着吃着,就移到窗边地上。
将脸靠了上去,开始哈气。
碟子被丢在一旁,蛋糕从里面滚了出来,奶油沾地。
许嘉清的字,师从大家,潇洒俊逸
他的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乐团小提琴首席。
虽然敲不懂代码,但也称得上是书香门第。
季言生一直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选择学计算机。
却又感恩他选了这个专业,不然自己怎么能与明月相遇。
修长的手一笔一划的写,脸与玻璃贴得极近。
写了一个“爱”字,眯着眼想要看得更清晰。
好不容易在厨房做好了饭,季言生端着盘子过来。
做饭是需要天赋的,季言生显然没有。
牛排煎得又老又奇怪,把黑糊糊的边角切去,努力挑了能吃的地。
洒上盐和胡椒,看到了跪在窗前的清清。
身体折成了一个极美的弧度,修长的腿,及膝盖的蕾丝白袜。
头发披散,遮住大半个身躯。
许嘉清听到脚步声,用手捂住字迹,笑着回头。
外面一派萧瑟,这里久未打理。
他就像在古老房子里住了千年的魂灵,带来春季。
含笑招手示意季言生过去,惊喜似的打开手,给他看心意。
潮湿的天气,水珠往下滴。
字迹其实已经有些模糊不清,可季言生依旧被感动得不行。
许嘉清向来不吝啬甜言蜜语,伏在季言生身上,说话带着雾气。
“老公,我爱你。”
“不管怎么样,都有我陪着你。”
被切成小块的牛排,在裙子上晕开油渍。
许嘉清坐在季言生身上,小口的吞。
季言生摸着许嘉清的肚子,问他撑不撑。
阳光照在二人身上,鸟雀站在树枝上,与他们相望。
许嘉清倒在地上,季言生用叉子叉起牛排,小声哄他再吃一口。
几乎撑到嗓子眼,侧过头去。
季言生将他的裙子卷起,蕾丝袜子沾了污秽点点。
本想下午带他出去玩,结果将时光荒废。
瓷砖冰冷,这里没有地毯。
哪怕再小心,却依旧着了凉。
将许嘉清抱到床上,连盖好几床被子。
不幸中的万幸,许嘉清来时也生着病。
药都是现成的,这次轮到季言生去哄许嘉清喝药。
摇晃着脑袋不愿意,温度把脸都烧红了。
小心翼翼端了药过去,还没开始喂,就被许嘉清掀翻。
发苦的药汁洒在被子上,季言生又得任劳任怨的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