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国秘使(28)

2025-10-10 评论

    老挝与中国是有不同,封建制度还没有高度发展,饥饿、贫穷和落后几乎是全国普遍性的问题,法国人和美国人的侵入,将千百年来的封建领主割据制度基本上已经打碎,但其基本的“贡”、“滥”制度在各个村庄仍然存在。这就是纳贡和无偿劳役。有些地方的农民一年要为“贡滥主’无偿劳役六七个月,与奴隶无异。在法国人曾经统治过的地方,“贡”“滥”制受到破除,但并不彻底。这些相当于中国地主的老挝“贡滥主”在遭到法国资本主义的侵入和破除后,就改用送礼、科罚、种公田、放高利贷等变相花样来进行剥糊削。
    法国人破除贡滥制是为了更有利有力地掠夺老挝人民,我们破除贡滥制是为了使老挝人民获得解放,发展生产力。
    这一条,段苏权还是能与老挝人民党及爱国战线的领导人解释通的。但如何破除?是发动群众斗争还是同贡滥主协商谈判?是现在就进行还是留待抗美斗争胜利后再进行?
    这个问题,中国说了不算,老挝说了也不算。
    问题的症结在越南。老挝的事是越南说了算。
    段苏权耳衅又响起罗瑞卿在南池子锻库后巷甲1号的谈话:“那里过去是越南党的一个支部。你们任务中关于传达两党中央意见这条,我抹掉了,怕引起越南误会,以为我们直接和老挝发生联系……不要超过越南党去插手。”
    “越方是第一线,我方是第二线。假如我们不调整和越方关系则会出大问题。”
    段苏权还想起最近中央发来的指示:“要尊重寮越双方的传统关系,对寮越方的特殊关系,我们不支持,但要承认工作复杂啊,太难了。段苏权接过警卫员递来的杀水,轻轻吹气。蒸汽沸面,眼前变得一片朦胧,于是,那位越南顾问的面孔便在朦胧中浮出。
    “什么香农的情况同中国云南少数民族的情况相似,云南的情况就是云南的情况,老挝的情况就是老挝的情况。老挝并没有什么阶级分化!”
    这位越南军事顾问团团长陈远飞就是这样声大气粗地说,并且敢于直接攻击中国:“你们土改搞斗争,结果树敌敌太多,出现了反革命还乡团,不能搬用中国的作法。”
    为此,双方发生激烈争论和抗议,使老挝的同志很尴尬。
    越南人渗入了老挝解放区和武装部队的最基层,控制了所有的实权,每一个县,部队每一个连,都有越南顾阿。当年入老参战的龚利军曾回忆说:我们部队同老挝打交道,什么事都得通过越南人,否则就办不成。到村子里去联系事,先要打听越南顾问在哪儿。
    老挝人民对越南顾问从心底是不满、甚至仇恨的。他们总是说:“你们看么,哪个戴贝蕾帽,身前身后有姑娘侍候着的哪个就是。”趟南顾问无一例外地“玩姑娘”,儿个十几个的玩,记得我第一次到村子里越南顾问的房间去,一进门就愣住了。越南顾问倒是热情迎上来,可是墙上有张很大的彩色照:那个漂亮女人在越南顾问身后赤裸裸地挺出两乳,腰肢塌下去,翘起浑圆的屁股,就那么个姿式冲着我们笑。我们中国军人哪里见过这种东西啊?这个越南顾问给我们留下的印象很不好。他的水壶上和枪托上也都刻画了裸体女人照,他的一切生活都由老挝女人照料伺候,和我们中国军人形成鲜明对照,我们在老挝2年多,除了喝的是老挝水,其他一切生活用品都是从国内运来。更叫我们气愤的是越南人那个时候就开始敌视中国人的宣传,甚至是极其恶毒下流的诬蔑。
    有次,我们一位同志上厕所,发现有个老挝女人偷看,后来这个女人跑了。这件事很奇怪,最后还是翻译把事情弄清了。那是因为中国军人严明的纪律便越南人的行为更显恶劣。一个越南顾问同老挝女人睡觉时,这位老挝女人说,“你们太坏了,中国人好,中国人从来不玩弄我们。”,这个越南顾问竟恶毒地说:“你不知道,中国才恶呢,中国军队出国前,把军人的xx巴全割掉了。”老挝女人不信:“你胡说。”
    越南顾问说:“我不瞎说,他们来这么长时间了,你见他们有一个能和女人睡觉的吗?全割了。”这位老挝女人不信,就跑到厕所去偷看,她看见真实情况后,跑回去冲越南顾问喊:“你造谣!我看见了,中国兵也有.没割。”越南顾问竟胡说:“不是那种割法,用不着全割掉.里面来一下子他们那玩意儿就不管用了。”老挝女人摇头:“我不信,中国人就是好,帮我们千活,给我们盐巴和手电,还给我们修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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