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棺材里坐起来,妖孽都得跪下(94)

2025-10-07 评论

  “唱戏?”段安洛一听这两个字,瞬间来了精神,他激动地说:“快把地址发给我,我去听。”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瞬,无奈地说:“……段大师,你不是来听戏的,你是来解决她的。”

  “哦,对,我过去解决,只要她不伤害别人,你们就不用阻止她,让她唱,等我过去。”段安洛拍了拍司苍的胳膊,“债主子,起来,我们去听戏。”

  对于段安洛来说,刷剧和科幻大片都不如戏台子上的吴侬软语,咿咿呀呀好听,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喜欢。

  司苍睁开眼,抬手去摸放在床头的刀,直接砍了,回来睡觉。

  段安洛一把拉住他:“我要活的。”

  司苍蹙着眉头,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沉:“抓回来唱戏吗?”

  “对啊,会唱戏的木偶你见过没有?我不让她白唱,我每天都发她工资。”

  司苍看着他眼里的光芒,明白了,这是老古董的基因动了,老古董是个戏迷。

  段安洛还想带点金元宝、大金条,被司苍拦下了,太麻烦,抓回来再给也不迟。

  齐佑听到动静,睡眼惺忪地跑出来:“师父,我也去。”

  “你在家睡觉吧,小孩不能连着熬夜,要不然长不高。”段安洛说完就被司苍拽走了,刀也没落下,那块木头听话就抓回来养,不听话就原地砍死。

  等他们赶到戏院的时候,整条街已经被封了。不封不行,阴气太重了。

  在女鬼的鬼蜮影响下,整条街都被同化成一条古老的长街,站在街口,就能看见街道内喧闹的夜景。

  青石板上,人影绰绰,驮着布匹的骡子,背着山货的脚夫,还有挑着新鲜蔬菜的农夫,陆续走进这条街。

  两侧店铺挂着灯笼,屋檐下悬挂着绸、茶、药、当等幌子,随着风吹,微微晃动,更添了几分随意。

  一个老者,肩上扛着一个草把,上面插满红亮亮的冰糖葫芦,扬声吆喝:“蜜裹的山里红,甜掉牙哟!”

  旁边,一个大婶推一辆吱呀作响的小木车,锅盖掀起,热腾腾的白气裹着馄饨的香味,勾起路人的味蕾。

  墙角的卦摊,卖花鼓的货郎,嬉笑追逐的孩童……这条街,真实的让人头皮发麻。

  后勤人员发现段安洛静静地望着里面不说话,脸上的神情透着怀念,过去担忧地提醒:“这个女鬼现在没有杀人的意思,但她的能力太恐怖了,如果用这种能力杀人,后果不堪设想。我们要在天亮前解决掉她,恢复交通。”

  段安洛站在青石板上,感受着周围的环境,嘴角微微翘起来:“放心,天亮前肯定能解决。”

  他回头,看向站在车边的司苍:“陪我进去看看?”

  话还没说完,鬼气蔓延,站在街口的段安洛瞬间被吞噬进去。

  几个后勤人员还没来得及反应,身边人影一晃,站在几米外的司苍已经跟了进去。

  段安洛竖起大拇指:“速度真快。”

  司苍对他这张见谁夸谁的嘴已经免疫了:“跟紧了,丢了不找你。”

  段安洛在司苍的身上拍了一下,留下一个印记:“放心吧,你丢了我会去找你的,债主子。”

  司苍嘴角下意识地挑了一下,这张嘴,没有吃亏的时候。

  俩人没走几步,就感觉街道上的风大了不少,街上嬉闹的孩童眨眼间就消失了,小贩们和刚才一样,各自忙碌着自己的生意,但是眼神全都有意地往俩人身上看。

  阴气越来越重,天黑的更厉害了。

  段安洛抬手一礼:“姑娘,我们是来听戏的,打扰之处,望姑娘海涵。”

  阴风围着俩人转了几圈,随后散去,一个空灵的女声在头顶响起:“福祥班欢迎两位贵客。”

  段安洛把“福祥班”三个字发给后勤,让他们现在就去查这个戏班子之前发生过什么。

  这里阴气太重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发出去,只能相信高科技能披荆斩棘,不怕阴气。

  一直往里走了两百多米,段安洛就看到一个三层的小楼,上面挂着一个大牌子:福祥班。

  台下已经坐满了人,段安洛拉着司苍往里走,找了个最靠近舞台的单间,直接推门进去。

  看到司苍疑惑的眼神,段安洛解释:“这种地方都是有钱人坐的,一般人不会上来。一会儿要是有人进来,你就把他打晕。”

  “你知道的真多。”

  “那当然,我可是戏班子的常客。”段安洛心说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他不仅是戏班子的常客,他还认识很多花魁姐姐,很多女子的才情和心计比男人都高,只可惜,命不好。她们拼了命地活着,还是犹如水中浮萍,不得善终。

  俩人刚坐下,跑堂的小二就端上来一壶茶,段安洛闻了闻:“好茶。”

  可惜,都是假的,不能喝。

  舞台上,京胡、二胡、月琴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拉出凄婉的旋律,今晚演的是《霸王别姬》。

  主角踏着细碎的步子登场,那套绣着牡丹的戏服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演员很专业,每一个动作都如行云流水,水袖轻扬间,仿佛有万千愁绪在流转。

  两千年前,那个即将和心爱之人永别的虞姬,眼神哀愁,带着决然。

  段安洛一看,不对呀,他看到的那个木偶面具,是花旦的脸。怎么女鬼的角色是个青衣?

  不过这姑娘的青衣唱的真好!

  段安洛手痒的想抓点什么,该赏。

  饰演项羽的演员声音宏亮、浑厚,眼中写满了深情与哀伤。

  虞姬的嗓音清丽婉转,将虞姬对项羽的深情表达得淋漓尽致。

  剑光如水,她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比,带着女性特有的柔美,随着她的身姿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被她附身女人身体发出"咯吱咯吱"的惨叫声,不是自己的身体,她是一点都不心疼。

  这场戏看了四十分钟,最后,虞姬自刎,缓缓倒下去,水袖如花瓣般散开,剧场内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段安洛伸手就往司苍身上摸:“你带值钱的东西了吗?”

  银子,玉佩,什么都可以。

  这一摸,就摸到司苍的腰上。

  天热,司苍上半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袖T恤,薄薄的一层,根本就挡不住段安洛的手,这一把就摸在腰部的肌肉上。

  段安洛感觉手感太好了,又摸了一把,吃什么才能练出来?他也想吃。

  司苍捏住他的手腕,脸色一沉:“再乱摸我就把你扔下去。”

  “哈哈哈~对不起。”段安洛换了一只手,拍了拍司苍的腰,笑弯了眼睛,对不起,我还敢。

  司苍看着他明媚的笑脸,嘴角也跟着勾了勾,屈指一弹段安洛的手背,让他老实一点。

  台上的人影消失,最后只剩下那个虞姬,狐疑地打量段安洛和司苍。很奇怪,她完全看不透这两个人。

  等到台下的人都散尽,女鬼走到包间门口:“两位,还不走吗?”

  段安洛推过去一把椅子:“姑娘,咱们坐下聊一聊吧,这具身体,快被你玩坏了。”

  附在女人身体里的女鬼轻笑了几声:“反正不是什么好人,借我用一下,我天亮就还她。”

  段安洛没说什么,从这女人的面相上看,一双鸽子眼,贪淫好色,举止不稳,虚伪不实,谁对她好她背刺谁,不可信任……确实不是好人,用呗。

  女鬼在俩人身上扫视一圈,段安洛看起来很好说话,可他身上总有一种危险的气息,有种靠近就会被吞噬掉的窒息感。

  她的目光落在司苍身上:“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司苍皱眉,刚想抬手,被段安洛瞬间按住,别动手!能聊!

  他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姑娘,他有家室了,他不能跟你聊。”

  司苍眼神复杂地看着段安洛胡说八道,这话说得太自然了,再加上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手,女鬼看到俩人灵魂上绑死的红线,震惊地问:“你们……”

  段安洛点了点头:“嗯嗯,我善妒,我比你好看,我比你高,比你有钱,他不想跟你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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